温知许口中的话让明烟震惊万分！
天底下怎么会有一个母亲做这样的事情？
原主不是恋爱脑，是他妈脑干缺失吧？
“岁岁……中的是什么毒？”明烟怔愣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
温知许看着她：“不知道。”
听到这三个字，明烟跌坐在地上，透骨的冷意席卷全身，她忍不住瑟瑟发抖。
“本王最初便知道你是他故意安排的，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暗中盯着。”
“但没有人会想到，你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如此狠手。”
温知许的声音缓缓传来：“岁岁那时险些丧命，你推说是奶娘的问题，杖杀了奶娘。”
明烟听了这话，身子微微晃了晃。
“为了不让你再残害人命，本王撤走了冷香院的下人。”
“没了伺候的下人，你闹着不肯给岁岁喂奶，又不信任奶娘，非要让她吃米糊，本王不忍心那么小的孩子被你糟蹋，便让人暗中将米糊换成了羊乳，没想到你一直没有发现。”
“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明烟艰难地开口：“我真的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情吗？”
“是。”
温知许道：“若非你虐待岁岁，随意杖杀下人，凭着你是本王救命恩人的身份，即便是残花败柳之身，府上的人也不会厌恶你至此。”
“那……那凌芷湘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明烟下意识问道。
“这个问题，你可以等她回来之后亲自问她。”温知许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本王也不解。”
明烟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头上受了伤的地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闷痛，她下意识扶住了脑袋。
“你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我？”明烟问道。
温知许听了这话，竟然笑了两声：“人不该忘记自己做过的孽。”
听了这话，明烟跪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