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灵的话让明烟一时语塞，怔愣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当……当皇后？
“我这么有野心呐？”明烟憋了半天，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明婉灵不屑地看着她：“你那叫野心吗？你那叫痴心妄想！”
说着，明婉灵摊开手掌放在桌面上，神色似乎有些放松了下来：“不过比起那时候的你，现在的你更让人讨厌。”
明烟笑了笑：“为什么呢？你不是对我最好的小姐吗？既然对我最好，那不应该一直都喜欢我吗？”
听了这话，明婉灵满脸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嗤道：“谁会喜欢咬了自己的狗？”
此言一出，明烟的笑容缓缓地收了起来：“你也不笨嘛。”
“自巡防城图事后，我便不再信任你半分。”
明婉灵道：“若非你把太子令牌交给我，我也不至于被殿下怀疑。”
“所以，这次你和王爷合作，真正的目的并非王爷手中那些不利于太子殿下的东西咯？”
明烟看着她：“你觉得你和太子的联盟已经有了裂痕，打算……”
“闭嘴！”明婉灵打断了她：“你懂什么！本小姐只是不希望殿下太过自我而已！”
“哦。”
明烟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我想知道的你已经全部告诉我了，很感谢你的配合，晚安！”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这让明婉灵愣了愣：“你真的只是来问我这些琐事的吗？”
“是啊，我这个人很坦诚的。”
明烟站在门口，等秋容去附近的石烛台上点灯笼的空隙，她回过头看向明婉灵，还笑了笑：“而且我觉得你有的想法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