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落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他单膝跪地，一手摁着自己的额角，似乎正在忍受什么痛楚。
见他如此，楚烬皱了皱眉：“我家王妃到底怎么了？”
“快带她……离开这里！”
天阳似乎在努力地忍耐着什么，即便是戴着面具，楚烬都从他脖子上瞬间暴起的青筋和涨红的皮肤看出了他的勉强。
略一思忖后，楚烬谨慎地后退了几步，道：“无论如何，今天的事，我都会如实告诉我家王爷！”
说完，楚烬扭头就要朝着昏死在地上的明烟走去。
“楚烬！”天阳强忍着喊道：“你如果告诉温知许，说明烟在我面前发作，明烟会死！”
闻言，楚烬皱眉：“别胡说八道！”
“你听过禁术吗！”天阳咬牙：“她眼下的模样，便是禁术发作！”
闻言，楚烬终于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天阳，又看了看明烟。
王妃的身上怎么会有禁术？
所谓禁术，大多数都是偷取他人气运命格的邪术，更是前朝覆灭的开端。
大顺建国之后，律法便明令禁止，一旦发现便是连坐的重罪。
想到这里，楚烬眸色深深地看向那边的天阳，这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若是王爷知道有外人知道此事，为了整个王府，王爷必定会杀了王妃以绝后患！
见他眼神变了，天阳暗暗松了口气，咬牙撑着，看着楚烬。
“明烟待你不薄，你若不想害死她，便别让定南王知道，明烟发作的时候有外人在场！”
“我会守口如瓶！”说着，天阳又吐了一口血，咬牙道：“因为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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