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明烟得到天阳的允许转过身的时候，他已经戴上了那张漆黑的面具。
她皱了皱眉：“你的脸需要透气，这样才好得快，一直戴着面具的话，溃烂的地方很容易会与面具黏连在一起，摘下来的时候会很疼的。”
听了这话，天阳一言不发，只背着手站在那里，似乎没听到一样。
见状，明烟想了想，又道：“明婉灵真的同意将母蛊给我了，作为交换，我要去帮她毁掉王爷手里，有关于太子殿下倒卖粮食的罪证。”
天阳依旧不说话。
明烟能感觉到，他正透过面具看着自己，眼珠子可能都没有眨一下。
想了想后，明烟咬牙，道：“我要母蛊，是因为明婉灵告诉我，岁岁虽然解了蛊，还用血凝珠修补了心脏，但血凝珠也会伤害她。”
“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告诉我，把母蛊尸给岁岁吃下去就能好起来，所以我要母蛊，是要母蛊尸，然后喂岁岁吃的。”
话音落，天阳立刻就道：“谁告诉你的？你谁的话都信吗？”
“呃……”
这语气太过熟稔，以至于明烟一时间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见状，天阳清了清嗓子，后道：“告诉你母蛊尸的人是谁？”
明烟摇了摇头，她不觉得告诉天阳是什么好事。
毕竟，天阳是明婉灵的人。
“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便不会将母蛊给你，”天阳说着，走近明烟两步：“你怎么能什么人的话都信？”
“我……”明烟愣愣地看着天阳，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不是原主记忆里那个可怕的天阳啊！
这是怎么回事？
“那你有认识的，很厉害的蛊医吗？”明烟思忖后，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