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恒把空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又让郑其福躺好,仍是一副清冷声音道:“你躺着别动,也别情绪激动,把你因何受伤简单告知我们即可。”
有方忆恒的叮嘱,郑其福当然不敢乱动,便把在街上遇到姓胡的恶霸,强抢民女、欺压良善、纵奴伤人叙述了一番,还狠狠数落了胡古一顿。
秦幽兰为了保全他,只得随恶霸走了……越说心里越是激愤难当,大骂姓胡的和那帮狗腿子,仗势欺人、恃强凌弱、横行霸道、弱肉强食。
方忆恒抬手止住他激昂的情绪:“好,我知道了,你平复心绪。”都说让他讲大概,怎么说着说着就激动了,伤还想不想好了。
已经了解事情始末,方忆恒看向夏思仪,此地姓胡的,且有钱有势、飞扬跋扈,想来他应该认识。
夏思仪皱眉道:“听他所言,那人应该是胡古;胡家是乌程县首富,以做布庄生意起家,也是……也是与我们关系极为密切的。”
这便是为难之处,鸿业酒楼是莲花门的产业,和胡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得罪胡家,莲花门可能会受影响。
听他之言方忆恒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胡家暂时得罪不得。
郑其福也不笨,听出夏思仪言语中的为难,但还是以关心秦幽兰为主,忙道:“秦姐姐怎么办,得赶快去救她呀。”
他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直觉告诉他去晚了就来不及了;若夏思仪觉得难办,那他就自己去,一定要把秦幽兰救出来。
方忆恒安抚他道:“此事交给我们,你不用担心,先跟我们离开;至于你的伤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可如正常人般活动。”
郑其福看着方忆恒冰冷但沉稳的眼神,心里安稳,方忆恒曾救过他母亲的命,还教他如何做人,所以一直将其当成主心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郑其福喜道:“忆恒姐姐,你带上我一起去救秦姐姐吧。”
方忆恒瞥向他:“你最好的帮忙就是养伤,你已经引起肺内出血,若想落下病根,就狠命折腾,我不阻拦。”
方忆恒的话语冷静疏离,让郑其福哆嗦地缩了缩脖子,嗫嚅道:“好嘛,我不去,我听话养伤。”不知为何,面对方忆恒就是害怕。
方忆恒又对掌柜的道:“劳烦掌柜的把方才的药方包三副,我们带走。”郑其福还得喝三天苦药。
夏思仪听了有些哀怨:“忆恒,你不是来给我抓药的吗。”怎么反倒把他给忘了,这做哥哥如他这样也太憋屈了吧。
方忆恒闻言一怔,轻伤患容易被遗忘,有些讪讪地别过脸去,又道:“掌柜的,两张方子,都拣三副药。”
“好,没问题,三位稍等。”掌柜的退出去抓药。
郑其福看向夏思仪,见他那狼狈样也有些憋不住:“仪哥哥,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也是被人打了吗,不应该啊,你武功那么高。”
夏思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被打,都是我打别人的份,问你忆恒姐姐。”方忆恒今天着实抽风,想一出是一出。
郑其福又把大眼睛瞧向方忆恒,方忆恒心中满是愧疚,但当着郑其福的面不好说,只得敷衍过去:“以后有机会再说。”
看向夏思仪,岔开话题道:“仪哥哥,莲花门的产业离这里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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