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慢吞吞将话说出来，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虽然顾曦在顾氏企业一没亲信，二没股份，但姜妍就是有一种直觉，如果顾家有人能和顾爵夜对抗，那就是顾曦。
顾曦破啼冷笑，慢慢道——
“我说了那么多你还是没有明白，让顾爵夜改变心意是不可能的，谁都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呢，你都没有试一试！”
姜妍陡然间就急了，刚刚才收住的眼泪马上瞧着又要往下落。
顾曦瞧着她哭哭啼啼的模样，心里生出一份烦躁，放下手里的刀叉伸手去摸包包里的香烟。
眼神碰到旁边的提示牌——
此处禁止吸烟。
她不客气得翻了白眼，哎，算了。
“我虽然没办法改变他的想法，但，我有办法让他继续和你的婚约。”
“只是做起来，姿态有点难堪。”
“你，干不干？”
顾曦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她，语气和姿态像是在问一个家世清白的女子，要不要入青楼。
姜妍最懂察言观色，当然也从顾曦的语气里听出，她想出来的办法不简单。
或许，要付出一些代价。
她有些慌，现在没了顾少总裁未婚妻这个身份，她本就等于遭受重创。
还剩下的东西，无非是姜家小姐的体面，还有她的身体，尊严，这些东西如果在失去，她该怎么办？
可念头一转，她又想到这些年因为顾爵夜她得到的好处，那些东西让她变得和从前不一样。
如果此生当不了顾少总裁夫人，那姜大小姐这个身份，也不过是聊胜于无。
而且，全北城有那么多大小姐，她算什么东西？
当初风头无二的林舒都会在失去顾少总裁未婚妻的身份后跌落尘埃，何况是她？
“我干。”
姜妍眼神坚定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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