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打喊杀是最蠢的。
“可她和厉久琛搅合不清楚，这是打了你的脸!”姜妍大咧咧地叫出声来。
这种奇耻大辱顾曦怎么能咽下去？
“就这？”没想到，陆曦只是吸了口烟，冷冷发笑，“你觉得我要为了个男人杀人？抱歉了姜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蠢。”
这一笑，姜妍心尖猛地一颤，没来由地背脊发寒。
她喉间猛地吞咽，眼神闪烁了一下，“既然你不打算帮我，那你为什么要来，顾曦，你应该没有这么无聊吧，你肯定也是讨厌林舒才回来的！”
“但是啊，姜妍，讨厌和想杀死，是两种不同的心情啊。”顾曦声音古怪地扬起，声音里还有几分嘲讽。
“而且，你觉得杀死林舒容易吗？”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现在顾爵夜将她当作掌中宝。”
听到、这话，姜妍气得额头经络发青地浮出：“不容易也要做，我绝对不能便宜了她！”
凭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要落到林舒的手上，她凭什么！
要说从前她被千宠万爱长大的林家大小姐，她只是被人从乡下找回来的野丫头，她比不上她，她无话可说。
可！
现在呢，她林舒还算什么！
为什么她还是不如林舒！
为什么顾爵夜还是要舍她选择林舒。
“便宜她了？”顾曦的声音，比之刚才，更加奇怪轻蔑。
要不是她是顾家的人，从小到大看过顾家这一家的薄凉与冷淡，知道顾家内里藏着多少龌龊，可能真的会真的会相信这句话。
顾曦轻笑之后，慢悠悠道——
“姜妍，相信我，如果你杀了林舒，那才是真的便宜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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