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米如实回答。
秦聪闻言略略点头，这也算是一个相对来说正常的问题，他再看向顾爵夜，却发现他那一向喜怒哀乐不形于色的少总裁居然有几分喜悦。
虽他极力克制着表情，没有露出笑意，但眼神里明亮的光，透露出他的心情。
林小姐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话，他却很开心。
秦聪嘴角微微一抽，少总裁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林舒小姐的注意吧？
不会吧……
这会不会有点太幼稚了。
这边，顾爵夜板着脸孔，继续问芽米——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芽米下意识地咬着嘴角，没想到顾爵夜会问得这么细，没办法，只能继续往下说道——
“我就说，林舒小姐最近睡不太好，少总裁你不想打扰她休息。”
顾爵夜略略点头。
虽然牵强，但也算合理。
“那她怎么说？”稍微平复之后，他问出这个关键性问题。
芽米心口巨石狂落，忍不住紧张，道——
“林小姐说，让我把您的东西收拾干净一些，别，别落下什么……”
话音落地，空气快速地凝结成冰，死寂一般的沉默让人尴尬。
秦聪后背都热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用眼神瞥过顾爵夜，果不其然，他的脸色已经从刚刚的相对柔和变阴沉。
最能体现变化的还要属他的声音——
“她真的这么说？”
磅礴冰冷就像骤雨之前的狂风，让人忍不住后退。
芽米哪里敢撒谎，她只能点点头，希望少总裁不要再问下去。
下面的话更加难听。
她根本不敢说。
但老天好像就是喜欢和她开玩笑，顾爵夜的下一个问题还是落了下来——
“还有别的吗？”
在顾爵夜强大的气场攻击下，芽米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她犹豫着慢慢将话说完——
“林舒小姐说，你把她困在这里，她本来就不自由了，虽然现在你让她一个人睡，但她还是出不去，也还是不自由。”
话音落地，顾爵夜的脸色阴霾密布，虽然没有刮风，但秦聪和芽米都在同时感觉到了冷意。
少总裁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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