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如果救不下林少，他也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少总裁。
闻声，宋衍蛮不在乎地笑，慢慢抬起眼睛，露出那张整日藏起来的清秀面庞，那双眼睛澄澈地就像是夏日午后小河的光。
“是吗，得罪你们少总裁是什么下场，秦聪，你和我展开说说。”
他唇齿之间萦绕着狠意，让人听着就背脊发凉，仿佛说话的不是人，而是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鬼魂。
而秦聪看着眼前宋衍，脸色煞白，此刻的他，真觉得自己看见了鬼魂。
“是你。”
眼前的人，正是那个被摄像头拍到却没有半点行踪痕迹的人，王伯撞死林氏夫妻的视频，就是他发给少夫人的。
他是躲在黑暗里的人。
同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
“你是宋衍。”
若不是这样四目相对看着他的脸，秦聪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少年时期和他一起接受特助训练的伙伴。
当年的他是那么阳光恣意，而现在，哪怕是喘着气，也犹如索命鬼魂般阴森。
“认出我了？”宋衍扯动嘴角，看起上去是想坏笑一下，可他那张脸长得实在干净，根本看不出邪气。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已经……”秦聪皱眉发问。
“死了对吧？”宋衍打断秦聪的话。
秦聪没有接着往下说，但从他微微变化的神色，可以猜测得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很失望吧，我竟然没死，”宋衍笑着挑眉。
“我没有……”
“叫你的人让开，我今天要带他走。”宋衍拎起手里的林斌，冷冷对秦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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