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静静的等着，像手中已经捏稳棋子，寻找合适的实机落在棋盘上。
“是。”秦聪观察着顾爵夜的态度，压下喉间的想说的话，轻轻点头。
“去吧。”顾爵夜淡淡出声。
今日要聊的事情到这里也全部结束，秦聪正打算转身往外走，忽然发现苏婉还站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眼神一动，出声提醒道——
“苏小姐。”
苏婉闻声才堪堪回过神，意识到事情已经聊完，还有几分懵懂。
“您，还有事吗？”秦聪问她。
苏婉嘴唇轻轻张开，刚想说话，又归于缄默。
她的反常也让顾爵夜侧眸。
“怎么了？”
“今晚你们在哪吃饭？”苏婉想了一会，还是问了出口。
顾爵夜回答：“浮世绘酒店，你要去吗？”
听到回答之后，苏婉嘴唇紧紧抿住，深吸一口气，最后摇摇头。
“没，我不去。”
虽不清楚父亲到底要做什么，但他既然没叫自己，那她也不好特地过去，若是在饭桌上她为了和顾爵夜之间的联盟和父亲起了冲突，父亲说不定会以为，她还没正式嫁给顾爵夜就已经胳膊肘往外拐。
苏婉叹了口气，希望事情能顺利些。
顾爵夜见她敛收神色，也没多说什么，将话题揭过。
……
街上人潮如织，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表情。
林舒走在人群中，满耳都是别人说话的声音，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听清。
她今日已经走了很久，双腿早就累到虚浮，却一刻都不敢停下来，痛感虽然不好受，至少能让她短暂麻痹，不去想时代广场大屏幕上的照片，还有郎才女貌的两个人。
脚步可以控制，心却不能控制，她警告自己的心一百次要忘记，却还是会一百零一次记起。
他，身边竟然已经有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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