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忽略了莺歌复杂的眼神，纪欣星抬腿就往门外走，“我赶走她，不是为了任何人，跟王爷没干系，甚至跟姐姐都没关系。”
“是吗。”莺歌抿唇应了声，就差将‘不信’两个字给直接写在脸上了。
可纪欣星见状却笑了笑，“你大概是忘了。”
“到此时此刻，我还是名正言顺的霁王妃。”外面的阳光落在身上，没有暖洋洋的舒适感，反而让她想起了阿伊琳身上那件清凉极了的红纱，纪欣星伸着懒腰，回头笑了笑，“做一天和尚那还要撞一天钟呢。”
莺歌张了张嘴。
就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不管她信不信，纪欣星已经一只脚跨出了大厅，“我得去一趟浮元的住处，姐姐那里还需要人看着，彩雀一个人未必忙得过来，莺歌姑娘快些回去吧。”
也不管莺歌能不能看得到，纪欣星一边说话一边举起手晃了晃。
脸上的笑容，却比今日的阳光还要耀眼几分。
这世上永远只有一个霁王妃。
纪欣星也没有想到，将这句话说出口，她竟然能这么轻松，仿佛这几年来堵在胸口的那口碰不得说不得的气，一瞬间就全吐了出去。
连带着她看向那扇已经显得有些破旧的大门，心情都没有她一开始以为的那么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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