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真协议？这……”
徐兰想了下，她比谁都清楚，这批药剂的真假程度。
她要是签了什么保真协议，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乱子怎么办？
可到手的这么一大单生意啊！就因为这么个合理的要求而没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思来想去。
“行，我同意。”
“那好。”
张凡等得就是这句话。
人为财死。
他就是抓住了对方的这一点。
徐经理拿来了协议书。
张凡看了眼，上面盖着富康药房的公章。
至于赔偿条款写的很清楚，假一赔十。
一共是壹佰伍十万的药款，张凡直接打给了对方。
徐经理这时电话响起。
“老板，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电话那头是富康药房的老板姜恒。
“徐经理我看到一百五十万进账，怎么回事啊？”
“我刚把那批不凡专科的药剂卖出去了。”
“真的！”
对方显得也很高兴。
“全部？”
“没错全部。”
这位姜老板高兴之余，还是保持了一丝的冷静。
“等等，对方是什么人？怎么买这么多？”
“哦，是一个年轻人。”
“他，没有提出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我给他打了九折。”
“哦……”
姜恒听到这个放心地点了点头。
这个要求听起来正常些。
“哦，对了，老板他还和我们签了一个保真协议。”
“什么！”
姜恒听到这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你跟他签了？”
“对啊。”
“我说徐兰，你不是不知道，这批货其实是……”
徐经理笑了笑道：“老板，你放心吧，这些药剂江城有几个能分辨得出真伪，除非他是那个张凡，要不然，没人知道的。”
姜恒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他卖了这么多天的假货，还没见有人来找过他们。
所谓的美容液和减肥水，这种东西本来用了也不会出什么大毛病，最多是看起来不美不瘦，市场上这样的药没效果的多了去了。
徐经理挂断电话。
销售人员这时将药剂都装箱完成。
“先生，这些货我们给你送去哪里呢？”
徐经理笑着问道。
张凡淡淡道：“送去不凡专科吧。”
“哦，不凡……什么！？”
徐经理吃惊地看向张凡。
“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清楚吗？不，凡，专，科，现在听清了吗？”
徐经理张大嘴巴地点了点头。
“你，你是张凡？”
“正是。”
徐经理的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下，她伸手抚了下自己的太阳穴。
“徐经理你怎么了？”
身旁销售见她要倒下的样子上前扶住她问道。
“我，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
徐经理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住，指了指张凡面前装满药剂的箱子。
“把，把这些拿进去，快！”
几个销售显然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我说拿进去！”
徐经理歇斯底里地朝这些销售喊道。
销售人员这才明白，忙上前要搬箱子。
“别动！”
张凡却一脚踩在了箱子上。
他将手上的保真协议晃了下。
“怎么现在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