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染嫣叫妙鹃拿了一本书来给她看，她看不进几页又出神想东想西。
“王妃您想什么？”
秦染嫣被妙鹃的声音惊回神说：“妙鹃，你从前也伺候过王爷的后宫内眷吧？他原本喜欢什么样的？”
妙鹃心急道：“王妃可别信了木方的话，王爷没有在外有相好的！”
秦染嫣安抚说：“我没有怀疑王爷，只是好奇，其实我问的这个问题答案我也知道，王爷就喜欢端庄娴熟富有才华的女子，我什么都不沾边，要是王爷如今当了皇上，对我也许只有三分热度而已，我是个短命的，能和王爷做几年正经夫妻已经是上天恩赐。”
“日后王爷成就大业，我不在了，也不知道谁能和他的心意，我倒也不是吃味计较，就是冷静想想，他肯定还是会找从前那一类的，我算是例外了，也有可能他一辈子惦念着我，找像我的。”
“我知道你们的事，到时候我会求王爷的，你们放心。”
妙鹃凤环怔愣，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王妃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染嫣想了想，“记不得了，我是猜的，后面自己证实了，其实你们也瞒不住我，书上有，史记上也有，你们卖身进来的，难得几个是不用伺候主子的。”
“你们也不用怕，我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古代的丫鬟少有能贞洁赎身，做了宫女侍奉男主子也是一样，其实古代很开放，虽然分三六九等，但是对贞操的理解和现代有很大的出入。
现代人看来很残酷的一件事是女奴仆伺候男主人，很少能得到名分的，做个姬妾姨娘都是要比较合男主人的心才行。
妙鹃一听就知道秦染嫣误会了，忙说：“王妃误解了，奴婢们和王爷没有什么的！”
凤环也赶紧道：“奴婢大胆提起王爷的事，当年宫变，王爷夜围皇宫被揭露败了之后，最后一件事就是屠杀东宫。奴婢等人原先是在青鸾殿服侍太后的，王爷册封为太子之后，入住东宫，就有新的人服侍，若不是因为这个，奴婢们怕是不能在这里了。”
“奴婢们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和王爷有过欢合！”
秦染嫣看妙鹃凤环说的信誓旦旦，内心有些自我怀疑和尴尬，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
“你们不骗我？”
妙鹃凤环忙摇头。
秦染嫣还是狐疑问：“那轻钗和李李呢？”
妙鹃道：“轻钗和李李也是伺候太后的，说来有些难以启齿，奴婢们原先都是做不干净的皮肉买卖，当时也才不到金钗之年。”
“后来被官府抓了，原本是发配军营充军妓的，机缘巧合下被太后救了，当年太后和先皇恩爱，也同王爷王妃一样，鸡飞狗跳的闹了几年。太后年轻时傲气足，出走皇宫到江南碰上了奴婢们，太后暗地帮奴婢们洗了刺青，带奴婢们进宫让奴婢们做个正常人。”
“这些事王爷本人也不知晓，太后叫奴婢们保密，原本想着要在宫里过一辈子，也没想过嫁人的事，后来跟了王爷伺候王妃，如今见王妃疑心，奴婢们也不敢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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