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一见许了雾有些为难,摆摆手,难掩困倦的说:“就给他扔这儿吧,反正也不冷,冻不死他!”
许了雾闻言,点点头,继而牵起林时砚的手,与他一同向主卧走去。
主卧坐北朝南,是这栋房子里景色最好的一间房间。
刚一打开门,许了雾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她顺着落地窗望去,上京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许了雾微微一愣,没少眼角不由得露出几分欣喜,还不等多看两眼夜景,就倏尔被身旁的少年从背后紧紧抱住。
“了了……”林时砚嗓音磁沉,有些许黏,像是在撒娇一样。
他稍稍弯腰,将头靠近许了雾的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一声声的轻唤她的名字。
温热的气息下,许了雾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
她薄唇微抿,稍稍过偏些头用余光看着林时砚,问他:“喝多了?”
“我如果说是的话,了了会生气吗?”林时砚说着,按着许了雾的肩膀将她正面转向自己。
许了雾摇摇头,笑着说:“是我让你陪楚淮舟喝的,如果不喝最后那几瓶酒的话,你也不会喝醉。”
提及那个狗男人,林时砚脸色未变,低声道:“提他做什么,一整个白痴。”
许了雾哑然失笑:“那也是你自己选的,不是吗?”
她说着,捧住林时砚的脸颊,问他:“林时砚,你明明也挺在乎楚淮舟的,可为什么从来都不表现出来呢?”
“谁在乎他了?那个人来疯。”林时砚说着,拉着许了雾走到窗边。
他坐在露台上,长腿一个弯曲一个伸直,是恣意傲慢的姿态,像古代睥睨天下的君主,却是以最温柔最贴心的姿势将许了雾拉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
许了雾坐在林时砚的腿上,想起他刚才那句话,小声地笑了下,说:“好,你不在乎他,你最不在乎的就是他了,好不好?”
林时砚当然知道许了雾这是在哄自己。
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地摇了摇,觉得不够,又要咬了一口。
隐隐的疼痛让许了雾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
她莞尔一笑,抬手搂住林时砚的脖颈,片刻后,又问了一次:“所以林时砚,到底是为什么呢?”
今晚的许了雾大有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林时砚稍作沉默,抬眸,凝睇许了雾的双眼,轻声道:“了了,我不习惯。”
“什么?”
林时砚没急着回答,将头抵在许了雾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才用极低的声音沉声道:“很多事情,我都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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