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父只觉得自己有口难辩,冤枉无比。
他是真不知道手机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衣服兜里。
“住手。”
孙个带着两个哥们走过来,拦下打人的人。
孙哥掏出一根烟递给对方,“朋友,这人是我们的朋友,应该是有些误会,既然你没有损失,要不这事就算了。”
那人接过烟:“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偷东西。”
那人走后,周围的路人也散了,路人们大概觉得这个孙哥这三个人跟那小偷是同伙,被偷的人是惹不起才算了。
他们也惹不起,还是不要围观了。
孙哥将庄父从地上拉起来,叹息的说道:“老庄,就算是没钱了,也用不着去偷啊!”
庄父觉得窦娥都没他冤:“我真没偷。”
孙哥三人笑了笑,没说话,他们当然知道庄父没偷,因为这一出是他们安排的。
孙哥拍了拍庄父的肩膀:“行了,看你过的这么难,我信了你没骗我,既然钱你都还我们了,之前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
庄父真没想到,被冤枉了这么一出,还能得到这样的好处,倒不是他有多看重孙哥三人的友谊。
但他怕继续被孙哥三人针对,只要以后不再报复他,什么都好说。
庄父觉得自从儿子莫名其妙开始叛逆之后,他这日子简直就是泡在苦水里的,一天比一天难过。
好不容易庄夏离开家里,不再管他,他不想再多几个整天找机会打他的人了。
和孙哥三人和好后,孙哥他们继续约庄父打牌。
庄父拒绝一两次后,孙哥开始表露出有些不高兴的态度,庄父就不得不答应了。
去了之后,发现不是跟孙哥他们打牌,还有其他人,是一个牌馆,和谁打都看自己后,庄父放心了。
孙哥他们三个明显是打一家牌的,他是不敢再跟他们三坐一桌了,到时候输的只有自己。
虽然还是输多赢少,但庄父渐渐的沉迷了进去。
认识了这些人后,他跟着长了不少见识,比如真正的赌博。
按照这些人都说法,打牌最多算消磨时间的玩意儿,这些东西玩的才是心跳。
试着参与了几次,其中只赢了一把,就让他钱包鼓了好几天。
比的上他辛辛苦苦搬货好几天了。
庄父开始期望自己能赢一把大的,这样他就能吃喝不愁好长一段时间。
可事实是,他输的越来越多,一开始是每天挣得钱全都输出去了。
后来他被人引诱着欠了不少钱。
等到庄父连利息都还不上的时候,债主开始逼他还钱了,庄父傻了,他哪里有钱还。
这些人可比孙哥三人难说话多了,直接一开始就先把庄父揍了一顿。
等庄父吓得不行,才开始威胁。
“借钱有借钱的规矩,你要是不还,我们也很难办,你也别怪我们对你太狠,不立立威,别人还真当我们是开善堂的了。”
跟这些人比起来,孙哥他们三个最多算是小混混,这些人才是真的混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