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尼呵呵的笑了起来,他在电影上好像也看过,特别喜庆的日子,汉人就会洒一点东西洒在头上,他摸了摸头上的草根,笑得合不拢嘴。
向南知想,这人是不是傻了,是不是有病啊,比沈世勋病得还要严重,他在笑什么啊。
牛羊让獒子看,鲁尼带着两人回到了帐篷。
自打吉拉和鲁尼结婚,沈母天天就坐在帐篷外自言自语,有时候做点针线,有时候做点别的,也不爱跟部落的其他女人出去捡菌子了。
家里的事有吉拉和鲁尼做,不用她这个老妇人操心太多。
“阿妈,你看看谁回来了,阿妈!”
“吉拉,吉拉!”
吉拉在屋里缝被子,没有第一时间出来。
鲁尼总是这样,大惊小怪了,就连抓到一只兔子都会激动的叫她出来看。
有一次抓到一只灰兔子带着黄白相间的毛,鲁尼激动得不得了,拉着她说道,“你看这兔子,肯定是有两个爹,一个爹是黄毛,一个爹是白毛!”
“照你这么说,它可能三个爹呢,一个爹还是灰毛……”
他总是这样,吉拉都不想理他了,懒得停下手里的针线活。
草原上的针是骨针,磨得很细,不比外面的铁针差,戳进棉布里,轻轻一下子就过去了。
最先看到沈世勋的是沈母,他看了看沈世勋,又看了看向南知,呆在原地。
鲁尼说道,“你上次走了以后阿妈就这样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每天在想什么。”
“阿妈,我回来了,这是南知……”
向南知看到沈母缓缓站了起来,然后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不明所以,沈世勋上前,“阿妈。”
他拉着她的手,沈母用力将他推开,“你还回来干什么?”
“阿妈,这是世勋……”
“你说了孩子要叫世勋,要叫汉人的名字,我都依了你了。”
沈母眼泪汪汪,向南知一时也有点恍惚,之前沈母不是这样的,她现在看起来奇奇怪怪,像是得了什么病,看鲁尼和沈世勋的脸色,她也感觉得到沈母的反常。
“首领说我跟他睡觉,他给我一块羊肉,给我一袋子土豆,世勋和吉拉要饿死了,吉拉天天饿得哭……”
“我出不了门。”
别说沈世勋了,就连鲁尼脸色都变了。
这应该是很早很早之前发生的事,沈母不可能会贸然跟儿女说这些,定是脑子不清楚。
“亚伯帮我放羊了,他回来也要我。”
沈母哆哆嗦嗦,用力抓着沈世勋的手,“那天我不同意,他闯进来了……”
鲁尼脸色大变,沈世勋也是头一回知道他和吉拉小时候母亲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事。
“佛像是我阿妈给的,她说不能让人带出去,你不能带走佛像,佛像呢?”
她问沈世勋,“佛像呢?你把佛像给我。”
沈世勋没说话,向南知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沈世勋……”
男人浑身紧绷,沈母拉着他,他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鲁尼也拉了他一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首领不会认的,部落大半的女人都跟他有过。”
谁的狗他都敢打,这种事情是自由的,他能有本事打了狗,他就是名正言顺的,谁也管不了他,也不能因为这事儿找他寻仇。
鲁尼又道,“亚伯死了好几年了。”
“阿妈,我是世勋。”
沈世勋知道她怕是不好了,连他都认错,或许之前在草原上就有过征兆,只是没人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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