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比如一个女子已经是‘有夫之妇’，你就不能跟她太亲近！”
“啊！”少年恍然大悟，“我懂我懂！我昨天晚上问过姐姐了，姐姐说你是她男人。”
公子瑾听到这直白的称呼，有些别扭：“呃……对，就是这个意思，她已经有‘男人’了，她的‘男人’就是我！……你明白了吗？”
少年点点头：“我明白我明白！你们就是……就是什么来着？……啊对，露水夫妻！”
“……”
公子瑾一时无语凝噎。
见公子瑾不说话，少年以为自己的汉话不标准，公子瑾没听懂，就又重复了一遍：“……你们是露水夫妻！……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老师说我的汉话学得很好呢！”
“呵！”公子瑾十分无奈，“你的汉话真的是好过头了！”
少年没听懂公子瑾这话的含义，权当公子瑾在夸赞自己，便咧嘴笑笑，准备离开。
“等等！”公子瑾又唤住了少年，朝托盘上的白米粥努了努嘴，“这粮食是哪来的？”
少年答道：“有时会碰到你们国家来的游商，他们会用粮食来换我们的饰品。”
“那那些石砖呢？”公子瑾瞥了几眼祭坛，趁机又问。
少年却忽然不说话了，朴实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公子瑾心中顿时起疑，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一群骑着马的南昆人正朝这边飞驰而来。
少年不再理会公子瑾，朝着那群人迎了上去，公子瑾看了几眼，端着托盘回到了大帐。
……
“吁！”
领头的南昆人下了马，这人留着茂密的络腮胡，一身皮甲在朝阳的照耀中泛着光。他的眼眸深邃，犀利的目光如狼般透着寒光，他的脖子上还带着一串狼牙饰品——这是用圈养的狼的牙制成的，在崇拜狼的南昆，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能使用狼牙做饰品。
“哥哥！”虎牙少年冲络腮胡喊道。
络腮胡“嗯”了一声，问虎牙少年：“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汉人女人？”
虎牙少年没想到哥哥会问起这个，愣了一下后，只好承认：“是……”
“那她现在在哪？”络腮胡眼中精光一闪。
“在我的大帐里……”
“快带我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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