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嫔悲切地诉说着她的委曲求全,皇后虽然知道实情,却配合着让她继续说。
“别的事臣妾也不知道了,只是偶然还听到过华妃和身边的人商议什么毒,什么药之类的话,却没听清楚。但那段时候,正是莞嫔中毒抱病前后,臣妾不敢妄加揣测。”
玉贵人却是开口了,“华妃那样的性子,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之前无辜责罚嫔妾,后来还害的瑾妃和莞嫔小产,这桩桩件件的,哪一样不是她所为?”
安常在也柔声说道,“皇后娘娘,嫔妾位份低微,时常受到华妃的无端羞辱,只怕宫中姐妹也都被华妃为难过,只是华妃位份高,又协理过六宫,嫔妾们这才不敢违抗。”
皇后见在座的人大多都露出对华妃的不满,这才让如嫔起身,“本宫会告诉皇上,仔细审问翊坤宫的宫人,若是你们有什么冤屈,也可一并告诉本宫。”
又等了一会儿,江福海回来说皇上在忙前朝的事,午膳会来景仁宫,再商量华妃一事,众妃嫔识趣地告退,或兴奋或期待地回去等着关于华妃的消息。
佳瑜回到延禧宫里,小山子将前朝的消息汇报给她,“娘娘,皇上下旨,削年羹尧太保之位,革一等公爵位,其子年富、年兴的职务一并撤去。”
“这下年家真是要倒了......”
佳瑜轻叹,真见到了大厦倾颓这一日,心情还有点儿复杂,前朝有人弹劾年羹尧,后宫里又有人揭发华妃的罪行,这下子一个都别想抱住。
说起来方才在景仁宫里,莞嫔和如嫔是提起商议好了还是如嫔临时发挥的呢?
若是二人早有勾结,那如嫔这心可不小啊......
这时候柳儿进来,“主子,七阿哥一早醒了就想找您呢,您要不要去瞧瞧。”
这下子佳瑜把这些事都抛在了脑后,什么莞嫔、如嫔的,哪有看儿子重要。
很快关于华妃的事情就有了后续,皇上去景仁宫后亲自下旨,严审翊坤宫的宫人,整个翊坤宫除了华妃和芝答应,就只有几个粗使宫女和新拨去伺候芝答应的两个宫女伺候着,华妃坐在上首,神情憔悴。
芝答应担忧地劝她,“娘娘,您先歇息一会儿吧,您这几日都没睡好......”
“本宫担心哥哥,怎么能安睡!”
华妃忽而像听到了什么,“你听,什么声音,是不是肃喜和灵芝他们在受酷刑?”
“娘娘,您太累了,外头只是风声,您别吓唬自己。”
“进了慎刑司,不吐出点儿真东西是不行的,死人嘴里她们都能挖出东西来。”
“娘娘,您别担心......”
“本宫已经不担心自己了,本宫自己做过的事情一件都不后悔,就算他们供出什么来,本宫也不怪他们,本宫自己承担便是,只希望皇上能放过哥哥,放过年家,不要再降罪于他们......”
华妃怅然若失,转而发现欢宜香的味道已经淡得快闻不到了,“颂芝,欢宜香是不是用完了,快去,快加上!”
芝答应忍着泪应下,亲自去找欢宜香的盒子添香。
两勺香料加进香炉,丝丝缕缕的白烟升起,华妃闻着逐渐浓郁的香气,这才在熟悉的味道中得了几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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