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觉得给她贵妃的位份真是对极了,就算是皇贵妃的名位,佳瑜也担得起。
飞儿还在解释,只是言语间已经全是漏洞、自相矛盾,连皇后都不忍再听下去了。
皇后暗自懊恼着,当时明明吩咐得很清楚,只需要飞儿将准备好的故事讲清楚,再无论被问到什么都咬死原来的说辞就是了。
可这个飞儿却是太过紧张,被瑾贵妃三言两语问出了破绽,还自己想着描补,殊不知她说得越多,言语中的错漏就越多。
佳瑜见飞儿已经颠三倒四地重复着那些话,眼神也有些涣散了,便及时收手,朝皇帝一福身。
“皇上,臣妾问过飞儿了,如今她说出来的这些胡话,只怕连她自己都不信,漏洞百出、极为可笑,臣妾以为飞儿的证词毫无可信度。”
皇帝看了一眼佳瑜,她却微微低着头不看自己,皇帝心里没来由得哽了一下。
“嗯,这奴才不老实,拖出去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飞儿一听这话就怕了,她慌乱地摇着头,“皇上,皇上,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啊!”
苏培盛招手示意,小厦子去殿外唤了两个小太监一起,拖着飞儿就要往外走。
“皇上饶命啊!皇后娘娘救我!!!”
被拖出去的时候,飞儿心中的害怕到达了顶点,但她直到挨了板子,仍然是咬着牙不松口,无论苏培盛在一旁如何问话,她都不肯改口。
正殿里,几位主子之间的气氛微妙,皇后自然是在想法子,同时又担心飞儿受不住刑会说出什么。
敬贵妃为佳瑜松了一口气,而佳瑜和皇帝则是谁也不看谁,本来是皇帝对佳瑜生气,如今好似是要反过来了。
就在这一室安静,无人开口的时候,皇帝方才派去内务府的人回来了。
“启禀皇上,奴才去查了内务府的记档,未曾有类似叶片状的玉笛进果郡王府的记录。”
佳瑜问他,“可确定查过了吗,为何那玉笛上会有出自内务府的符号?”
那人看了一眼皇帝,见他没什么反对的意思,这才回话。
“回瑾贵妃娘娘,这样珍贵的东西,内务府里无论是采购、制作,或者是赏赐、分发出去,都会有详细记录,而此物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可见不是真正出自内务府的东西。至于标识……”
他余光看了一眼皇帝,小心地将话说完,“这标识是果郡王府专用的,从内务府经手过的东西都会加上这样的标识,奴才斗胆揣测,若是有人请内务府中负责此事的人帮忙,在旁的东西上刻上类似的标识,也足以以假乱真。”
“如此说来,这不是内务府的,也不是果郡王府的东西,而是有人拿了这玩意儿去刻上果郡王府的标识,然后好叫人以为是果郡王所有,以此来污蔑本宫了?”
那人将身子躬得愈发低了,这话他如何敢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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