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名次不高,但好歹也是个京官,后来还成了驸马爷,我这样的人弱小如蜉蝣,哪能和他拼命啊。”
“不恨?”
萱儿轻笑:“恨有何用?公主是无辜的。”
“正因为公主无辜,才更不应该轻易放过那个人渣!”曲挽宁说得义愤填膺,银牙紧咬,似是恨不得隔空将那祁少归咬死。
她虽然与和嘉并不相熟,却知道和嘉是太后娘娘自幼养在膝下的故人之女,更是顾景行的妹妹。
若萱儿说得属实,这种人渣怎么配做驸马?
曲挽宁不满地拉着顾景行的袖子道:“这祁少归也太不是人了!夫君你说是不是?”
顾景行的脸色并不好。他当初就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还特意调查过驸马爷在老家的关系,并未查出未婚夫的关系。
可如此看来,大抵是他草率,心急了些。
曲挽宁平生最是瞧不起这种软饭硬吃的男人。自己也无权处理这档子事,索性就求起了顾景行。
就当她发泄不满恨不能把祁少归扫地出门之事,顾景行才幽幽开口:“萱儿姑娘,想必你已经大致猜出我们几个的身份了。你说的话,若是属实,祁少归也不配为驸马。但是,现在和嘉已经怀有身孕,掐指算来也当五个月了。这一切便也由不得任性。”
萱儿莞尔一笑,轻轻拨动琵琶的弦:“无妨,客官们只当是个故事听就好。”
场面陷入宁静,萱儿却带着笑意,弹奏了一曲《别君心》。
曲子期期艾艾,满是凄凉。
似是这冬日树上凋零的落叶,枯败无依。
“但愿君心似我心。”
“恨不能相知意......”
曲挽宁很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她自然是能理解顾景行所表达的意思。
和嘉公主未婚先孕,对于皇家来说已是颜面扫地的事情,虽然顾景行一直认为颜面并不能当饭吃,但若是丢了颜面言官百姓终日商讨,亦是十分烦闷。
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乌龙来。
除非公主十年无所出,否则驸马是不可能有妾室的,就连最普通的填房也不会有。
更何况,这萱儿虽并非出身名门,却也是极为重视尊严的。
直接告诉公主,怕公主接受不了伤了身子,若是不告诉公主,又觉得这样的人渣配不得公主。
曲挽宁上前一把按住萱儿的肩膀,琵琶乐声骤然停了下来,萱儿一脸不解地抬头看着曲挽宁。
“萱儿,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曲挽宁镇定地说,“他根本就没把你当未婚妻一样好好看待!如今更是配不上公主!公主是无辜的!”
“萱儿如今说不好听,不过是个娼妓……又能如何呢?”
说到这个,曲挽宁最是不担心了!
不就是赎身么,顾景行平日给他的零用钱,能买上百个萱儿都不止!
“萱儿,你跟我回宫。必不能让渣男过得如此逍遥自在!”曲挽宁啐了一口,“软饭硬吃真是......恶心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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