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伤倒是不重,就是腿断了得重接。”郎中收回搭脉的手,面露难色,“只是我不知为何,他体内有中毒之象。”
这话显然是在询问二人,张集垂眸抿唇,“您只说能不能治。”
“身上的伤自然可以治,但这毒我只能说尽力而为。”郎中从随身的药箱拿出笔墨,“你们去采买这些,回来等他转醒我给他接骨。”
“不能现在接吗?”
张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京城中看到裴洚云的人众多,保不齐里面就有人认出来,无论是不是在郊外,此地他们都不宜久留。
“谁家接骨睡着接的?你就不怕他从此一睡不醒?真是好笑。”
章雅茹得知裴洚云无事便离开,临别之时,她给了张集一封信。
“兰羲给他的,你等他病好些再转交吧。”
······
没过多久,秦兰羲在裴然的带领下,将司马府逛了个遍。
昨晚他并未应去边关之事,如今这般行径,颇有几分让她在此留着的打算。
“我让陈湘峰搬走了,你无事不要出去,司马府之内没人能碍着你。”
见她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裴然忍不住捏上她的脸:“别这么看男人。”
她听话垂眸,又忍不住抬起:“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其实昨夜秦兰羲就想问了,从仪式到嫁妆,从她拒绝亲吻到她跑到西北。
裴然对她,一直都表现出超乎正常的宽容,甚至是容忍。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秦兰羲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杏眼傻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疯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裴然设想过她千万种回答,却唯独没想到这一句。
他弯眼笑开,和在正厅完全不同,他是真的在笑:“我娶你是因为我喜欢,我没有过这样的喜欢。”
第一次,他不想将人置于死地。
所以和陈湘峰的交易他做,但他又想让她逃脱这一切,想把她留在身边。
秦兰羲大概能明白这种感觉。
就好像你在路边看到一只小狗,它在被人踹被人踢,有人说给你银票,让你也过去踹一脚。
你想要银子,又心疼这只小狗。
于是你踹了它,又趁无人之际把它抱回家……
后院长着无数参天大树,却不见一片花瓣。
“你不喜欢花吗?”
裴然牵过她的手,将人朝自己的房间带去:“我喜欢你。”
夜幕降临,大年初一京城开放夜市,外头喧闹一片。
裴然不喜去正厅用饭,和秦兰羲在屋内吃过,便将人带出门去。
临走时金桥来禀报,说人已经查出来了,还是被其他几个妾室争相举报的。
裴然听完只淡淡说了句:“找到她家人一并杀了。”
那语气,就如同方才餐桌上,问秦兰羲喜不喜欢吃辣一般。
华灯初上,京城湖畔不少人都在放灯祈愿。
见她站在兔子灯面前良久,裴然拿出钱袋丢给她:“要什么就买。”
她杏眼弯起,要了两个兔子灯,老板很快将笔墨纸砚递上。
见裴然不动,秦兰羲扯扯他的衣袖:“你不写一个吗?”
“你写就好。”
一盏写满愿望的灯,和一盏无愿灯顺着湖畔飘荡。
不一会儿便有小厮出来找裴然,说是大司马回来了,喊他去议事。
二人匆匆回到司马府,朝两个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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