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不清被虐杀那人的脸，到底是谁这么死的，还是他突然未卜先知。知道她会这么对待连荷。
“到底是谁死了，死的是谁？”
“啊啊啊！！！”
连笙跪倒在地上，脑子里不断有画面闪过。但是那些他都没有经历过。那女人的脸渐渐与连荷原来的脸重合。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是他自己。所以谁杀了他。
那画面像是快速倒放一样。他看见了那张脸。
“小师妹你…”
“怎么不求我别杀你?月师兄。”
是缘师妹，是她杀了月。而月就是他。他是会护着岱菏的月。是岱菏最亲近的人。
“小师妹，杀了我你也改变不了什么。师傅会继续护着姐姐的。师傅最喜欢的一直就是姐姐。他把姐姐当女儿看。”
自己死的样子又在眼前重现，他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残忍到那种程度。他是完全比不上的。
“你想错了，你说若是一个为了拿到妖丹不惜残害同门师兄弟的大师姐?师傅可还会护着?明绝可会感激她?明绝会以有这样一个姐姐为耻，师傅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儿吧？”
如此狠毒，如此的阴险。可是她又慢慢与眼前的连莲一样的眼神。不，她不是他喜欢的女子。
在连笙痛苦的抱头大哭的时候，连莲的剑又向着连荷刺去。
中途却停在了离岱菏胸口一寸的地方。仿佛两个神识在互相在脑海里争斗。
“荷儿，杀了我，杀了我。我不想被她控制。”
“真是个疯子，我死了你也活不成。我们是一个身体。你老老实实的给我躲着。”
“荷儿，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