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媏暗暗唾骂没干好事的混账国巫,小手牢牢牵着夫君的大手。
主要是天很黑,这里又莫名的森冷异常,她忍不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容与警惕地观察左右,轻手轻脚地弄开锁,带着姑娘进去后,从里面假装给锁锁上,毫无异样。
屋子里药味更浓重,难以分辨国巫炼制了什么,搜遍两边连通的房屋却一无所获。
他们便猜测屋子有暗道,比如像瑞王府那样有个地穴,不然如何解释血 腥味?
只是一时半会,实在寻不到机关,尤其是黑漆漆的不能点蜡烛,免得招来国巫府的下人。
顾云媏晃了晃容与的胳膊,“夫君,我们再去别处看一看。”
别一整晚都耗在此处。
“好。”
夫妻俩回到外面,继续搜了几间屋子,正因没什么发现而郁闷时,顾云媏听到一声微弱的“主人”。
她寒毛倒立,一帧一帧地看向容与,“夫君,你听见了吗?”
“怕什么!是小爷!”无名剑的剑灵嚷嚷,“小爷几千年没开口说话啦,嗓子沙哑也正常吧!”
“呃,无名剑?”两人一起低头看着姑娘腰间的剑。
“是我。”虽然实际上他叫沉若,但无所谓啦,天天无名剑、无名剑地叫,他习惯了,“主人,你们要找的我知道在哪,跟我指示走。”
出于双修的缘故,容与也听得见剑灵说话,安抚地捏捏顾云媏的手,“没事昭昭,剑灵苏醒了正好,它能帮助我们。”
顾云媏心情相当复杂,来沅国时她盼了一路,努力了一路,它一点动静也没有。
偏偏在这么个提心吊胆的深夜,无名剑的剑灵毫无征兆地醒来。
考验她的竟是自己的剑。
容与看出小妻子有些胆怯,贴心地将她揽在臂弯里,循着无名剑指的方向走过去。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宽阔的空地,准确说来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
无名剑说:“主人你们看见那中间的土堆没有?把它挖开。”
顾云媏心觉不妙,“要不你给我个提醒吧,我可是你主人啊。”
“那主人你闭上眼睛别靠近它,主人的夫君你上!”
“……”
容与瞥了记无名剑,拍拍姑娘的手背,“昭昭,让无名剑去挖土也不是不可行。”
“不要!小爷怕脏啊!”无名剑老实巴交,“主人你做好心理准备,下面埋了很多尸骨。”
顾云媏意外又不太意外,总归起先闻到血的味道了。
她没离太近,躲在容与身后,怯生生地探出脑袋。
容与指尖银丝延伸,扒拉开松散的泥土,森森白骨逐渐显现。
七零八落,不止一具。
顾云媏太阳穴突突直跳,胸口涌上来强烈的反胃感,“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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