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玲其实并不是那种怕羞的人。
不过听到陈福这么直白地问着她，她便顿时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却毫未表现出来。
她走到陈福面前，然后弯下腰将手中的一份文件放到了陈福面前。
“你的秘书实在太难说话了，所以这份文件我便直接越级找你签字，应该不算过分吧？”
也不知怎么的，陈福总觉得张玉玲今天弯下身子给他递文件的时候，眼神中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气息。
这种气息，让他的心跳都跟着加快起来。
不过对方既然对他的玩笑都无所谓，那他又何必躲躲闪闪。
想着，陈福便立刻接过她的文件，看文件是之前会议上已经商定好的事，他便毫不犹豫地在文件上签上了他的大名。
含着笑容的目光也毫不避讳张玉玲投过来的眼神。
“哪里？”
四目交对，张玉玲便顿时败下阵来。在陈福签完字后，她便立刻接过了文件，然后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这里。
不过，在张玉玲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立马觉得这样走似乎就显得她自己被打败了。
她是个很要强的人，便立刻转身含笑盯着陈福。
“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是不是罗瑶又给你弄出什么事了？”
如今她再次提罗瑶时，她已经没像从前那样对罗瑶充满敌意了。
现如今陈福已经把事情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虽然事情和罗瑶还是有关，而陈福却表示罗瑶是完全不知情的。
张玉玲虽然一直不曾承认罗瑶不知情，但是她心里是更愿意相信陈福的。
“可不是！”
陈福坐了下来，冲张玉玲苦笑。
“瑶瑶好好的工作不做，如今迷上了直播，还深信那玩意能让她发财，真是荒唐。”
张玉玲听了，便笑着。
“我都听说了，她好像已经做了两个月的视频了吧？既然两个月下来她还那么坚持，看来她会说那话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依我看，她是找到了给她送钱的狂热粉了对吧？”
“一个叫大牛哥的家伙，也不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似乎他身上有花不完的钱，经常给瑶瑶刷礼物。”
陈福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喝着甜中带苦的咖啡。
他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但此话一出，张玉玲的目光却顿时闪过了一抹惊愕之色。
“大牛哥？你说的是江涛？”
陈福听到这话，便立马放下了咖啡杯，然后纳闷地问着张玉玲。
“你和他认识？”
张玉玲听陈福这么一问，她顿时愕然，而后她很快摇了摇头。
“啊，不是——其实我在刷抖音的时候经常看到他在其他女主播的直播间上礼物榜，他刷礼物都不心疼的，被他捧红的小主播不少，我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的目标居然是罗瑶。”
陈福正为这事而苦恼呢，听到张玉玲这么一说，他心头大震，马上问着。
“所以你觉得那个叫江涛的家伙，他接触我老婆的目的本身就是存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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