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歌将趴在山河肚子上的孩子轻轻抱过手,就朝里屋走去了。
须臾,里头传出了一阵啼哭声,山河一瞬睡意阑珊,猛地跳起:“又醒了??”
只见朝天歌抱着惊哭的孩子正来回踱着步。
“出了什么事?!”山河扫眼见地上还有一堆冒着烟的黑灰东西,不禁皱了皱眉。
“青鸦误入,吓到他了。”朝天歌的面色似乎比地上的黑灰还要难看。
看着受惊的孩子紧趴在朝天歌肩头哇哇直哭,山河愧疚道:“对不起,我忘记布下结界了,我来抱抱?”
“无碍,你去取些水来吧。”
孩子哭声渐小,昏昏欲睡,山河眼里的关切之色却只增不减,恨不得就扎根榻前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将孩子哄睡后,朝天歌里外都设了结界,还特地让知悉鸟在榻前守护,这才将山河拖了出去。
清风掠发,他们月下对酒,山河好一阵感慨,道:“为人父母可真不容易啊。”
朝天歌瞬时坐直了起来,问道:“你想爹娘了?”
山河点了点头,眼里柔光浮荡,叹息道:“我小时候顽劣不堪,时常闯祸,着实给他们带了不少烦恼……眼下好了,我终于也能体会一把爹娘的不易了。”
朝天歌抿了口酒,道:“关于爹娘的一切,我只能从三位师父口中得知,所幸还能凭画像知道他们的模样。”
“那你长得像谁多一点?”
“听闻眉目随我娘,唇鼻随我爹。”朝天歌淡淡一笑,望向了夜空。
山河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转向那轮明月,道:“这孩子尚未取名,我想了想,是你先发现了他,不如就随你姓了。”
朝天歌看向他,莞尔道:“可以,那你来取个名。”
山河若有所思道:“单名一个‘堇’字,堇菜的堇,如何?”
“朝堇……”朝天歌咀嚼着此名,不觉间露出了笑容,仰头喝了口酒,便听他再次感慨道:“朝堇,多好~”
“是啊,很好。”
“朝天歌……”
“嗯?”
“我们收养堇儿有多久了?”山河忽问道。
“半年了。”
“原来你也知道有半年了?”山河挑眉,自从有了孩子,一门心思都在孩子身上,都不知清心寡欲了多久。
朝天歌尚未觉察他话中之意,可看他那目光缱绻,便已意会他所指何事了。
眼神缠绕处,不知觉间山河已将他手上酒壶取下,拉着他入了隔室。
轻抚着那柔软嘴唇,领略着山河身上独有的酒香,朝天歌大手捧着他的脸,轻轻覆上了那片温热的柔软,如夜风般轻柔。
幽幽烛光中,山河似看到了那久违的娇媚之态,纵是唇上传来的清冷,也抑制不住他那颗狂热的心,白衣褪去,还是那身夺目的彼岸花,令他沉醉痴迷。
垂眸吻上胸膛的彼岸花,彼岸花艳丽似火,瞬息从朝天歌的腰间绽放伸出,花茎将山河的腰身牢牢圈住,与朝天歌紧密缠绕一起。
红烛摇曳,他们紧紧相拥,一遍遍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他们似枕着彼岸花,身上流淌过清泉,彼此在迷离与兴奋中穿梭徘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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