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为姑娘们沏好了茶,才为文朔等男摆碗。文朔接过柱子手里的水壶,向柱子道:“柱子哥不必忙活了!我们喝些热水就好了!”柱子道:“这怎么好!”文朔笑道:“一会儿我们就走了。咱们还是坐着好好说会儿话的好!”柱子道:“着什么急啊!今晚别走了!俺一会儿回家告诉俺娘和俺妹收拾一下屋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善虎、善熊、善豹、善犳同时喷出大笑来!柱子懵懵地看着善虎、善熊、善豹、善犳,懵懵道:“你们笑什么呢?”善虎、善熊、善豹、善犳见柱子如此憨态憨语,更是把持不住自己,全笑癫了!知客寮内,欢声笑语,欢喜了神仙之家!
众人欢喜笑谈之际,一个少年立于门外朗声道:“徒儿良枓前来拜见师父!”知客寮内,众人闻声,互望一周,无人相应。柱子向门口道:“枓子,你和谁说话呢?你哪来的师父啊?你进来说话。”少年步入知客寮,先向老庙祝问安,再向柱子道好。
柱子向少年道:“枓子,你乱叫什么?谁是你师父啊?你哪来的师父啊?”少年引手文朔,向柱子道:“俺师父在这呢!”言毕,少年跪在文朔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口中道:“小徒良枓礼拜师父!”文朔见少年突然向自己跪拜,实是莫名其妙。文朔起身离座,向前进步,将良枓扶起,向其问道:“我与你并非师徒,你何故如此?”良枓踮起脚,将嘴靠近文朔耳朵,轻声说出一段事来。文朔疑道:“竟有此事?”良枓向文朔笑道:“师父,您说神奇不?”
文朔想了想,向良枓道:“我可以教你武艺,但你要追随我闯荡天下,除暴安良,却是不可以。”良枓道:“师父为何不带俺走?”文朔笑道:“我未闯荡天下,未除暴安良,你何必追随我呢?”良枓认真道:“您现在已经开始闯荡天下,除暴安良了!俺现在就要追随您!俺是您的开门大弟子!必须和您在一起!”文朔笑道:“你切莫将那些玩话当真。你比我能小几岁?我怎做你师父?”良枓认真道:“师父比俺大三岁呢!师父还比俺高那么多呢!”
柱子向良枓道:“枓子,你想学武艺?”良枓向柱子点了点头。柱子笑道:“傻小子,你先向哥说啊!”转而,柱子向文朔道:“天保,枓子是俺三叔家的弟弟。你看在俺的面上教教他武艺呗!”文朔笑道:“柱子哥说话之前,我已经答应教枓子武艺了!”柱子懵懵道:“你已经答应了!”柱子转向良枓道:“人家已经答应教你武艺了,你还磨叽啥?”良枓道:“俺要拜师!”柱子道:“你想拜谁为师啊?”良枓闻询,将手引向文朔。柱子道:“你一进门就说,他是你师父,你还拜什么师啊?”良枓知道自己这位堂兄心眼不坏,头脑不灵,也不怨他添乱,也不向他解释。
文朔不想纠缠于拜师之事,于是向良枓道:“咱们将拜师的事放一放。我先教你武艺!”良枓道:“师父,您先歇歇!明天,您再教我武艺!”文朔道:“我不能在此停留太久。所以要抓紧时间教你武艺。”文朔携良枓来至村庙外,崔绒、石晃与善虎、善熊、善豹、善犳、柱子随后而至。文朔想了一下,继而向良枓道:“我教你一套旋星闪。此套武艺共二十一式。倘若你将旋星闪习练精熟,一般武者难以抵御你的进攻。”言毕,文朔先向良枓展示了一遍旋星闪,再让善熊与自己配合对战一回。文朔矫健敏捷的动作,看得良枓和柱子全都呆住了!
展示与对战过后,文朔向良枓逐一教授讲解旋星闪每一招式。良枓认真学习,虚心请教。文朔与良枓在村庙前,演习武艺一时,一匠村的青少年们发现了文朔在教授良枓武艺,便陆续到来,跟着一起学习。文朔不分先后与长幼,一律悉心指点。
“天宝哥,你去干什么啊?”良枓向经过村庙前,肩搭空扁担的一名青年朗声道。青年道:“我打柴去。”良枓道:“都过午了,还打什么柴啊!你和我们一起学武罢!”青年笑道:“我这双手只会打铁,打柴,不会打人啊!哈哈……”良枓道:“咱们学会了武艺,以后就没人能欺负咱们村里的人了!”青年笑道:“以后,哥哥就依靠你来保护了!哈哈……”
青年看了看近前的文朔,拱手躬身施礼道:“一匠村铁匠闻铄闻天宝拜谢文公管解救一匠村之难!”文朔向青年拱手躬身笑道:“文朔文天保还礼!”柱子笑道:“你们俩同名同姓,真是巧啊!哈哈……”闻铄向文朔笑道:“小民门耳闻,金乐铄,上天宝器!哈哈……”文朔向闻铄笑道:“庸吾文武之文,朔望之朔,上天保佑!哈哈……”柱子大笑道:“你们俩都是好名字!哈哈哈……”闻铄向文朔拱手躬身道:“小民有幸相遇公管,有空再向公管拜谈。小民打柴去了。”文朔向闻铄拱手躬身道:“幸会!幸会!恭候!恭候!”二人拜辞后,闻铄向西行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村中青少年们在村庙前学武之事,在村民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尽人皆知,村民们满怀好奇纷纷前来观看。“文公管,您回来了!”一匠村村正向文朔招呼道。文朔向村正拱手躬身道:“庸吾回来了!”村正拱手躬身道:“前番,文公管不畏强暴,大义解难,以武驱害;今番,文公管又不辞辛劳,教授鄙村少辈学武,俺一匠村全体村民万分感激啊!”文朔道:“举手之劳,不值一提。”众村民聚于文朔面前,纷纷向文朔道谢。
文朔与众村民谈话之际,晋庆劭驱马进入一匠村,寻到文朔,向文朔问询道:“叔祖!天色渐暗,咱们还继续前行么?”文朔看了看夕阳,笑道:“这般时候了!今晚……”“不走了!不走了!都不走了!”柱子先向晋庆劭高声道。再转向文朔道:“天保,你订制的银饰,还差一顶花冠未完成。你再等一天。”善豹在文朔耳边轻声道:“公子行,四方动!善恶交,生死劫!公子莫因小事不前。我可在此等候花冠完成。”文朔点了点头。“师父,我还没学会旋星闪呢!您再教我一天吧!”良枓向文朔诚恳道。“师父,您再教我们一天吧!……师父,我也没学会呢!……师父,您再教我们一天吧!……”众一匠少年随良枓向文朔唤起了师父。
文朔望着众一匠少年期待的目光,不禁迟疑了。善豹见文朔迟疑,便再道:“公子的旋星闪,他们一两天是学不会的。公子何必为了他们,而……”文朔向善豹道:“如今,天下不宁,百姓常受邪恶侵扰,学武以自防御敌,不失良法。再则,吾家训:己事从家事,家事从国事,国事从民事。我岂能违背家训?”善豹道:“公子要教会他们,再走!”文朔向善豹道:“至少要教会一人啊!否则,我就糊虎镇山了!”善豹笑了一下,向文朔道:“公子可真拿得起,放得下啊!我佩服公子!哈哈……”文朔也笑了一下,继而,文朔向众一匠少年朗声道:“我至少让你们其中一人学会旋星闪。然后让他代我继续教你们其他人学习旋星闪。”
“师父,小徒是您的开门大弟子!小徒学会了,他们也就慢慢地会了!”良枓向文朔笑道。文朔向良枓笑道:“你学的确实又快又好!今晚,我们挑灯习武可好?”良枓向文朔拱手躬身,笑道:“小徒遵命!”继而,良枓向文朔道:“一会儿,师父就到俺家去吧!”文朔向良枓笑着点了点头。文朔转向晋庆劭道:“庆劭,你通知村东众员,今晚,全体在此留驻。三晚后,启程。”晋庆劭讶道:“叔祖要在此逗留三晚!”文朔道:“我要在此传授武艺。无三日不成。”晋庆劭道:“叔祖在何处夜宿?”文朔道:“我与阿熊先至良枓家。待晚间教授良枓武艺后,我与阿熊便至村东与汝众夜宿行帐。”良枓急道:“师父,您今晚就在俺家住!哪儿也不要去!”柱子向文朔道:“你愿意在俺三叔家住也行,愿意在庙里住也行。到外面住什么行帐啊!”那些向文朔学习武艺的青少年们与众围观的村民们也都请文朔到自己家里去吃饭住宿。文朔向大家道谢后,婉言谢绝了众人好意。
文朔见晋庆劭依己之意,出村报信去了,便向柱子道:“柱子哥,我众姊妹还须在贵宅借宿一晚。”柱子爽快道:“我这就回家告诉俺娘和俺妹收拾屋子!屋子收拾好了,我就来接姑娘们到我家去。”文朔又道:“此番,我众姊妹多了十一人,柱子哥可能安顿么?”柱子挺着胸脯,自诩道:“我家东西邻居家就是我家,我让他们也收拾屋子,让你姊妹们去住!”文朔看着柱子那淳朴的脸庞,心生好感暖意,拱手相谢。柱子向文朔憨憨一笑,摆了摆手,往家而去。文朔与崔绒、石晃、善虎、善熊、善豹、善犳、良枓返回村庙,借村庙内的炉灶做了简单晚餐。餐毕,柱子笑呵呵来至村庙内,迎接众姑娘。文朔让崔绒、石晃、善虎、善豹、善犳与村东众人会合,待其此晚教授良枓武艺后,其与善熊亦至村东与众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