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奴婢知道夫人想听什么话,您嫁过来前,少爷的确与下人们说,您不是院里的女主人,只不过是一枚好用的棋,希望下人们知道分寸。”
“然后呢?”
“实际上私下里奴婢们也会聚在一处侃大山,我们都觉得,少爷是嘴上一套,做的又一套,您重阳独自出门,少爷回到院中发现人不在,急匆匆地自己拿把伞就出去了,什么也没问。”
予喜一边点头一边补充:“咱们那时候都说,少爷才不在乎您去了哪里,见了谁呢,他就只想把您找回来而已,一日不见自己媳妇就急得上房揭瓦,才不是为了监视。”
予欢接过苏蔓野递给她的青梅,放在手里,继续说:“好像,从头到尾您都不是一颗棋,少在刻意划清界限,他的事,不想让您沾染。”
“为什么呢?”
予欢摇头,拒绝透露,“太脏了。”
轻盈的月光从窗口撒进屋内,苏蔓野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去摸枕边人,摸了个空。
她睁开眼睛,慢慢地坐起身,迷迷瞪瞪地穿鞋,下榻,走出屋门。
只有书房的烛灯还隐隐亮着。
她揉了一把眼睛,自书房进去,程烬玄站在书案前,手里仍拿着笔,不知在画什么。
“睡吧。”苏蔓野打了个呵欠,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整个人依着他,“不必画了。”
“你先睡吧。”
她迷糊着,伸手去抢他的笔,“明日起来再说。”
墨点滴落在他的衣裳上,他看了看,将笔拿回去。
“不必顾及我。”
第二日,苏蔓野隔着窗台看见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撅着嘴不去理睬。
第三日,影子还立在那里。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进书房,跑到程烬玄身边。
他笔下的青竹倒是有了几分雏形,一节一节的,能看出是个竹的模样。
可运笔稚嫩,显然是个不常用笔的。
她把那绢纸揉了,插着腰问:“你是要和这画过一辈子?”
程烬玄见她来,似是有些欣喜:“蔓蔓,我现在倒是有一点儿感觉了。”
“你省省吧,你这手笨的很,笔运得那样差,没个几年积蕴是做不好的,快停罢,不要糟蹋这些好墨、好纸。”
程烬玄看着她,坚定道:“我会做好。”
苏蔓野见说他不听,气呼呼地回院子,予欢忙问她怎么生气,她便将纸团扔进水中。
“倔驴蹄子,让他去做好了,我不要管他了!”
予欢劝她,“少爷就是这样的性子,若是他想做的,谁也劝不动。”
直到六、七日过去,苏蔓野便觉察着有些不对,她默默地潜到他身后,猛地将他的手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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