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雀害怕她也有孕,怀的还是正儿八经的程氏子孙,一面派人去向正房那里递消息,一面带着小折去到月晚的院中,娇滴滴地请程烬玄回她那儿去睡。
月晚的贴身丫鬟和她主子似的蠢笨鲁莽,不仅往外泼水,还骂骂咧咧地让她们主仆二人快滚。
她故意挑衅月晚,让她冲上来摔了自己一耳光,被程烬玄看个正着。
她以为他会心疼、暴怒,最起码是吃惊。
可在那一瞬间,她看见他的眼神,淡然,无风,无波。
月晚性子急躁,将丫鬟与她都打了一顿,正房恰时赶到,风风火火地给她们二人定罪。
她分明看见,正房来的那一刻,程烬玄那始终平静的神态有了一丝皲裂。
他侧身挡住自己,不让正房看见。
拂雀心想:他定然是怕正房责罚她,所以保着她呢。
事情也果真如此,他们二人大吵一架,拂雀也如愿以偿地将他带回自己院子。
说是耍茶戏给他看,实际则是打算将人心笼到她这儿来。
丰群玉带她去下九流的地界,学了些诱惑人的功夫。
周身只着轻纱薄衣,盖不住春光,媚眼如丝、引诱勾心。
屋内淡淡的烟雾笼罩,缥缈得似是天上仙女,味道甜腻腻,闻了直让人腿软。
拂雀想,今日就从了这少爷,从此只安心做他的妾室。
她以为他会像丰群玉一样忍不住欲望,抱着她,只管发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却站在珠帘外,静静地看着她。
拂雀心想着他怎么不动,许是羞赧,将本就什么都盖不住的薄衣又往下拉扯,主动倾身上去。
樱唇点殷,吐气如兰,她主动献媚,不信他不上钩。
程烬玄后退一步,表情仍旧平静,他说,“你胎象未稳,不宜行房事。”
拂雀不顾,重新伸出白腻腻的手臂,肉欲十足,“妾只想好好服侍爷……”
说完,她口含一点清茶,要渡到他嘴里去。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
他的周身寒意津津,“你老实本分,还能多活些时日。”
说完,他转身就走,拂雀那谄媚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只看到他的衣袂离去。
那勾人的媚笑还挂在脸上,屋内便只余她一个人。
站在屋外等令的小折听见哭声,急得立马跑进屋。
拂雀趴在榻上哭得可怜。
“到底怎么回事,主儿?”
拂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磕磕巴巴的,将他那句冰冷的话说完。
“主儿莫急,”小折又道,“您仔细回想,少爷离开前还同您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那些话,不宜行房事……”
“那就是了!”小折一拍手,脸上欢喜得很,“少爷心疼您的孩子呢,又怨您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所以才说的气话!”
拂雀脸上挂着泪珠,抿着唇,“你,你说真的么?”
“自然,还能是什么原因?”
小折擦干她的泪滴,“我的主儿,他定然是爱惨了您才会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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