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不闪不避,笑着道,“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地位,初见时喜欢与否,是命中注定。”
他坐起来,揽着她的背,把人往怀里推。
“更何况,当年拒绝,是因为我不喜欢她。”
苏蔓野直觉他要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想捂着耳朵,已来不及。
“不是我不行。”
苏蔓野好奇地撑着下巴问他,“若是我的话,你要给个什么位置?”
程烬玄细细想了想,回答道:“应该还是通房吧。”
“怎么还能是通房呢,我都上赶着去了。”
程烬玄笑着将腰间的手臂收紧,轻声解释,“蔓蔓,若是一朝以妾室进门,以后规矩就多了,想见的时候也不能常见,想要共处还得挑日子,更何况我纳妾,正妻肯定不久就进门,就算我不同意,也没法护住你。”
“唉。”
苏蔓野轻声叹气。
“女人的日子好难,凭什么要在床榻上讨生活。”
————
背着药箱的老大夫沿着墙根,随着予欢一直走到正院里去。
他抚净额上的汗珠,夹紧药箱。
予欢屈身请礼,“老大夫,我家夫人一直说身子不舒坦,还请您千万好好仔细瞧。”
郎中点点头,随着予欢进入屋内,屋里只摆些寒石枯松,青纱帐挡着屋中人。
予欢走入帐内,给苏蔓野递眼色,郎中拘礼坐下,将手搭在她的脉上。
他经验丰足,登时就从椅子上跨下去,不迭地祝贺:“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是喜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那只伸出来的胳膊抖了抖,声音压得低低的,“麻烦再问一声大夫,有多久了?”
郎中又搭上去细细地摸一番,肯定道:“约莫一个多月。”
“予欢。”苏蔓野收回手,予欢了然地上前给郎中递去一妆奁金珠。
送郎中出去的路上,予欢故意说道:“大夫行医是为何事?”
“自然是治病救人。”郎中得了大赏,语气尊敬。
“大夫既在城中救死扶伤这么久,想必也见过许多人和事。”
“这是自然。”
“那大夫也知道,圣上是真龙天子,夫人这一胎,若是寻常人家倒也没什么,可偏偏位高权重,又怀了个属狗的小儿,若是传出去给人知道是老大夫您诊出来的,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得罪人,您也知道,上头那位可是极看重这些的。”
郎中不用算就知道这是大冲属相,吓得立马冷汗涌出来,予欢见他上道,蛊惑地说着,“夫人说,她今日,可未见过郎中。”
“是没有,是没有,有何事都不管老夫的事。”
话罢,予欢恰时送他出门,他吓破胆,忙一溜烟跑了。
予欢看着他的背影,长出一口气,回到住处,与苏蔓野耳语,“箍好舌头,不会瞎说。”
苏蔓野伸手去握着予欢的手,小声道:“谢谢你。”
“夫人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怎么不先告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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