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咬了咬牙,心中知道瞒不过爹爹,正想要开口之时,却被傅城抢了先。
将事情原委说完后,傅城将所有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两个弟弟是被他哄骗去的……
“那人是东村的王麻子,成日里游手好闲,我们也是实在看不过去……”
解释反倒是越描越黑,傅平和傅铭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等着傅玉州的回应。
“回屋休息吧。”傅玉州轻轻的说了一句,“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傅玉州说出了她,在场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
傅平瞧着爹爹与他们错身而过时带好了斗篷上的黑帽,“爹爹你要去哪,你身子还没养好……”
傅玉州就没有回答,离开的十分干脆利落,
傅铭和傅城打了个哈欠往屋内走去,心里庆幸逃过一劫。
“你放心吧,爹爹一向心中有分寸。”傅铭见傅平还站在原地,宽慰了一句便进了屋。
傅平看着那背影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心中有一种没由来的不安,方才爹爹站在此处,倒像是等着他们回来后再出去的样子……
被独留在树林里的恶霸,仍困在原地,他一个人弯腰费力得想要解开脚上的束缚,可还没来得及解开那死结,突然绑在树枝上的另一端绳子实在是不堪重负,自己断了。
猝不及防的一下猛摔,让王麻子眼冒金星,险些要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恢复了清醒,他只能忍着一身的痛痒,一瘸一拐的回去,自认倒霉。
好不容易到了家,王麻子正想要弯下身子看看脚腕,放在高台处的烛台突然一亮,他还以为是见了鬼,重心不稳后跌。
而那烛台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来得来到他跟前,王麻子以为自己的酒还未醒,揉揉揉眼再定睛一看时,烛火后,却是一张脸。
“啊!鬼啊!”王麻子吓得面目苍白,跌跌撞撞的想要爬出去,那只被绳子绑了许久已然青紫的脚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
“啊!”刚才的惨叫是因为惊吓,这次却是因为剧痛
“是你,白日里调戏了一位女子?”
这道声音倒是让王麻子冷静了下来,确定来人不是鬼魅,再回头时,看清了傅玉州的脸,
“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病秧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王麻子没长记性,只顾着现在骂个痛快,“你等我养好了!你们一家子都别想跑!”
傅玉州嘴角一勾,太久没有遇到这么不知死活的人,当真是有趣,
傅玉州松开紧抓脚踝的手,将方才从台上拿来的匕首轻轻往他面前一甩。
“啊!”王麻子还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只觉得裆前一凉,紧接着那股剧烈痛意让他满地打滚,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你真是个疯子!”
“扔偏了。”
傅玉州将烛台往前举了举,看着王麻子当前蔓延的血色,有些失望的摇摇头,眼神仿佛在看物件一般,
“太久没有好好练练了,失了准头,下次不会了,下次一定会让你断子绝孙的。”
听着轻柔的呢喃,却是仿佛地府索命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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