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好事?”姜北流摸了摸下巴:“只赚不亏吧?”
顾鸿羽摇了摇头:“他不是个无厘头的人,既然他说过他死我活,那么如果位置互换一下,我死……”
“停!”姜北流一把捂住顾鸿羽的嘴:“OK,再说就不礼貌了。”
“唔唔唔唔。”顾鸿羽抗议。
姜北流指着顾鸿羽的鼻子:“你小子别整这套!我警告你,恋爱脑要滚去挖野菜那可是你自己说的!”
顾鸿羽翻了个白眼,比了个“OK”的手势,姜北流这才放开了他,顾鸿羽撇撇嘴:“做个假设而已,你也太过激了,而且我觉得,这个假设不无道理。”
姜北流给顾鸿羽倒了一杯水,把白眼白了回去:“歪理!”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要么他死我活,要么我死他活,否则就一起死。”
“你就那么想跟那条蛇并骨?”
“不想。”
“这还差不……”
“因为我会比他先死。”
“……那我还是建议并骨。”
顾鸿羽小口的喝着水:“那我右手动不了怎么打游戏啊。”
“呵,心里只有你的迪卢克是吧?”
顾鸿羽耸了耸肩。
“我算是明白了,你小子XP是红头发,红眼睛,长袍闷骚双标狗,还能一拳抡爆前男友,是吧?”
“别瞎说,我可没有前男友那种东西。”
“你忘了之前追你的那个谁来着,那叫一个感天动地,一路追到黑刃,那家伙差点被你二哥断子绝孙。”
“喂喂,看在我要死了的份儿上,别翻黑历史了行吗。”
姜北流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他甚至为了你cos迪卢克,他真的,我哭死。”
顾鸿羽掐了掐眉心:“他真的不合适那个角色。”
“反正谁都配不上你那卢老爷呗?”
“当然,老爷在我心里排顶顶尖儿上的第一。”
姜北流架起腿,试探着问他:“那……那条蛇呢?”
话题死掉了。
姜北流点了点头,有些烦躁的瞟了顾鸿羽一眼:“兔子,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我不管,不怪我。”顾鸿羽赌气的甩脸子。
“这还不怪你?反正老爷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看老爷子的脸色很不好,你小子注意点儿。”
顾鸿羽就知道姜北流会说,翻了个白眼,一边试图使自己的右手活动起来,一边说:“知道了。”
姜北流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丢下一句话就出了病房,他说:“你骗过他了,骗得过自己吗。”
病房的门关上了,顾鸿羽有些木讷的松开自己的右手,盯着门把手,好久好久。
叶答风蹙着眉,他听不懂那些谈话,倒是暗暗记在了心里,准备回去问问阿妹,这样想着,他轻手轻脚的往窗边走,想着在弄懂那些话之前,暂时先留顾鸿羽一命。
顾鸿羽忽然叹了口气。
叶答风脊背一僵:发现我了?
“焯……妈的,我真该死啊……”顾鸿羽挠了挠头,自言自语着站起身,腿一软差点来个面趴,当即又脱口而出一句脏话。
叶答风:“……”
“嘶——”顾鸿羽倒吸一口冷气,扶着床头的柜子站稳了,才转身继续走。
他是要去关窗户的,谁知道发生了抓马的事——顾鸿羽和叶答风对视在一起,二人都是一愣,接着都:?
顾鸿羽:焯!吓我一跳!
叶答风:太紧张露馅儿了,糟糕。
顾鸿羽下意识的先用左手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右手的手腕,故作轻松:“巧啊叶大哥。”他看向叶答风紧握剑柄的手:“我猜你是来杀我的,对么。”
叶答风没多说废话,直截了当的拔出来了剑。
顾鸿羽盯着闪着寒光的剑:“他让你来的?”
叶答风没回答,只是握着剑缓慢的向顾鸿羽靠近。
顾鸿羽有些怕的后退着,还在试图藏起来暂时不能动弹是右手,可惜病房太小了,他很快便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答风越来越近。
焯,真的有点怕啊……早知道之前就不那么嚣张了啊……
顾鸿羽几乎闻到了来自那柄剑上浓烈的血腥味,汗毛直竖,当机立断用左手甩出长枪,试图逼退叶答风。
叶答风在顾鸿羽甩出长枪后,便用了最快的手速握住了他的手腕,迫使他松开了长枪。
好险!要是被那一枪扎住了脑袋,脑浆子不得飞回血蛇去!
长枪脱了手,顾鸿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球,嘎了。
叶答风其实没顾鸿羽想的那么凶残,他还不打算杀他——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他慢慢的把顾鸿羽的左手抵到墙壁上,居高临下的看向顾鸿羽那只即使在颤抖,也还是没如它主人所愿的抬起来的右手。
顾鸿羽其实还蛮羡慕叶答风的高个子的,因为好处很多,就像现在,叶答风太有压迫感了,而他只能缩着脖子,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自己是个失败方。
叶答风扫了他一眼之后,伸出剑,尽量轻缓的用光滑的剑身挑起顾鸿羽的右手。
顾鸿羽感受不到剑的温度,但还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他是要把我手剁了吗?
窗外的叶知晚也是这么想的,她后背已经出了冷汗,生怕阿兄对顾鸿羽做出什么伤害性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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