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玄挂完电话，走到房间的床边坐下。
郁上问：“他们昨晚在一起的？”
傅心玄点头，“要不你给宋雨棠打个电话，看看她现在怎么样？”
郁上烦躁，“我打过了，棠棠不接，发了微信也没有回。”
“都怪你！”
她戳了戳傅心玄的肩膀，有些生气。
“好，都怪我，但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负责不是吗？我相信陆清砚，不会勉强她。”
“反正就怪你！”
她边说边给宋雨棠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但电话响完以后，没多久，倒是收到一条微信。
宋雨棠：【郁小上，我先回南城啦，年后回来我们再聚，有事给我发微信。】
郁上：【你现在还可以吗？】
宋雨棠：【好的很，为那点事不至于，我又不是没谈过男朋友，你放心好了。】
郁上：【昨晚你有没有喝多？清砚哥是不是勉强你了？】
宋雨棠摸了摸眉骨，昨晚…
她一点都没喝多，清醒地很，喝多的是陆清砚。
主动撩拨的人，是她自己。
昨晚，在卡座里，陆清砚半仰躺在那里休息，她主动勾了勾他的手指。
而后，被陆清砚一把握住，用力拉至跟前，问她，“要做什么？”
宋雨棠没说话，双手撑在陆清砚两侧，“陆总，要接吻吗？”
陆清砚捏着眉骨笑，“小姑娘，知道后果吗？我不是傅心玄，你也不是郁上…”
宋雨棠凑近，“所以陆总怕什么呢？”
领带被她攥在手里，陆清砚定定看着她一会儿，大手扣着她的后颈，把她压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
而后，陆清砚直接带她去了楼上酒店，开了套房。
一进门，宋雨棠就主动去攀吻陆清砚，两人互相缠着，撕扯着，衣服边走边脱。
陆清砚把她压在床上，用仅存的一丝丝理智，问宋雨棠，“不是第一次吧？”
宋雨棠喘着气回他，“不是。”
陆清砚松一口气，不是就好。
夜里两人断断续续做了三四次，到底陆清砚有经验些，宋雨棠虽然累，但体验感极佳。
最后两次，是她勾的陆清砚。
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两人才累极睡去。
陆清砚还是有绅士风度的，想抱她去洗澡，宋雨棠摇头。
她真的不想在清醒的情况下面对陆清砚，所以澡没洗，陆清砚帮她简单清理了下。
早上陆清砚接傅心玄电话的时候，宋雨棠便醒了。
其实，睡了没什么，都是成年人。
但陆清砚在电话里，说要给钱，宋雨棠觉得好难过。
他以为，给钱就可以了。
宋雨棠后来下电梯的时候，陆清砚提出要送她。
被拒绝了，她自己打车到的机场，给陆清砚转了三千块房费，用仅剩不多的钱，买了一张飞南城的经济舱机票。
坐在候机大厅里，默默发呆。
陆清砚没跟着她下去，在酒店房间里，手里夹着香烟，看着宋雨棠转过来的钱，愣神。
发了一会儿愣以后，给陆尧打电话。
陆尧可能是没睡醒，还是手机没开声音，最后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