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简之永远都是冷漠矜贵的样子,就算是在亲爹傅霖面前也没什么笑意,生分的要命。
准确的说,傅简之对傅家的每个人——除了傅成玉,都像是对待陌生人。
对待傅成玉像是正儿八经的仇人。
他从没见过傅简之对什么人这么熟稔,两人站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像是一个人。
傅行第一反应是傅霖还有个大女儿,但是从来没听说过。
这两人简直像血脉相连的姐弟,不是容貌,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气质,那种对世界的冷漠疏离感。
封爽下意识的回头看傅行,求救的眼神,傅行神色冷淡,好像不认识封爽——他本来就看不惯封爽的性格,吃吃亏也好。
展馆的工作人员很快也来了,看到地上躺着画之后脸色骤变。
其中一人戴着白手套,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从红褐色酱汁里捡起那幅画,端详了片刻,遗憾的摇头。
他在做出无法修复的判断后,看向罪魁祸首封爽,但语气还挺客气,“无法修复了,小姑娘,联系一下你的家人吧,我们来定一下赔偿。”
傅简之已经被阮晨拉着,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一片狼藉,继续欣赏画作。
这些画阮晨是看过很多次,但是傅简之没怎么好好欣赏过虞蕾的画,而且他确实是喜欢,所以看的很专心,阮晨也就耐心地陪着他逛。
封爽听到要赔偿和找父母,脸色更难看了,说道,“不就一幅画吗,不用喊我爸妈了,我有钱。”
她这话说的虽然有点中气不足,但是居然真的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张信用卡。
展馆的工作人员常年和奢侈品,艺术品之类的打交道,不意外一个看似普通的学生能支付巨额赔偿——他也并不关心这个钱和她的父母生事后会怎样,他只需要尽到自己的义务,把损失拿回来就行。
于是工作人员拿来了拍卖品名册,翻到被封爽损坏的这一页,说道,“小姐,您损坏的这幅画是虞蕾大师的关门弟子的作品,叫做《冬日海棠》,尺寸是130*95,起拍价是三百万。
“当然这个价格是低于市价的,不过我们考虑到您年纪小,也是无意的,再加上我们的人刚才也和虞蕾大师沟通过,虞蕾大师表示按照起拍价赔偿就行。”
工作人员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态度也很好,但是他话音刚落,封爽就不依不饶起来,“什么狗屁大师,我看就是江湖骗子吧?这一副破玩意儿要三百万?她怎么不去抢钱?你们这就是诈骗,我要报警!”
面对封爽的突然失态,工作人员依然神色如常,“您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帮您报警。”
根本不吃封爽撒泼这一套。
就在封爽破口大骂虞蕾是骗子的时候,一直作壁上观的傅行终于开口了,但不是替封爽说话。
“封爽,刚才工作人员已经说了,这是虞蕾大师的关门弟子画的,如果是虞蕾大师本人,这种尺寸的画作价格应该至少翻一倍。而且虞蕾大师也不是江湖骗子,她的艺术造诣在全球都是公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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