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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大半夜来找我干什么?”南景的私宅,他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指着一侧的橱柜,“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
“我要见见颜芊,”阮晨开门见山,“我想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颜芊是阮晨除了傅简之之外,能想到的唯一的似乎被主世界线干扰的人——段经赋好像也知道很多,但是阮晨不可能自投罗网。
阮晨想从颜芊口里得到些消息,印证nobody的话,又或者否认nobody的话,总之阮晨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你倒是真沉得住气,”南景自己起来在橱柜里挑挑拣拣,最后给阮晨拿了牛奶和米糕,摆在她面前,“颜芊的事儿先放放,和我说说你和老段的事情吧。”
“你想知道什么?”阮晨疲倦的撑着额头,感觉神经突突的跳着,跳的她头痛欲裂,眼前天旋地转。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他包里确实放了一管麻醉剂,应该是拿来对付你的,但未必就死要杀你。”
阮晨头疼的忍不住闭上了眼,仰面靠在沙发上,声音轻的像是呓语,脆弱的咽喉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做人体实验,用活人做改造。”
她仰面闭着眼,看不到南景眼里尘埃落定的了然。
南景早就猜到了。
京州未查明的人口失踪案从十三年前猛地多了起来,每年都有十几起,市局实在是无能为力,就想研究院申请了专家求助。
这桩案子又被扔到了研究所的头上,让查清楚是不是有精神力高手,又或者背后有祂们的影子。
但是最后查来查去,反倒有了一点点段经赋的影子。
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那些失踪的人就连一块骸骨也没找到。
而幕后黑手好像也觉察到了研究所插了手,大概就是从三年前开始收敛了作案,而南景把案子压了下来,无限期的往后拖延着,却在私下借着阮晨为借口加强了和段经赋的交流与合作。
但依然没证据。
南景却隐隐感觉到了这个过分出色的科学家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藏着的激荡疯狂的灵魂。
直到今天、现在,从段经赋的学生口里亲口听到答案,原来这些案件真的和那位成果璀璨的科学家脱不了干系。
“有证据吗?”南景问答到。
阮晨依旧闭着眼,低声,“有啊,但是我要见颜芊,我要和她谈谈。没有监控,没有外人,只有我和她。”
南景几乎是好不犹豫的拍板,“可以,十五分钟,天亮我就带你去。”
阮晨有些苍白疲惫的笑笑,“南所答应的爽快,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你早有怀疑,是吗?”
南景知道她聪明,又从阮晨的话语里听出了埋怨,“不想让你进武研所的,和你说了你又不听,老段他利用傅简之绑着你,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阮晨大概是有求于南景,语气软了下来,像是撒娇,又像是道歉,“我错了,早知道就该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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