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祺点点头,“那你现在可以跟我们讲讲,你是如何杀害李二狗,为什么要杀他吗?”
夏姑娘面露嫌弃,“他呀,自然是他该死了,夏春花虽然是被他那个该死的爹给赌输了,抵债给了李二狗,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这种烂人,算是委身下嫁好吗?哦,也算不上嫁……算了,不重要,”她烦躁地一甩手,继续道:“嫁给他们这样一穷二白的人家,我都不知道那李二狗还有那死老太婆,母子哪来的优越感,成天糟践她,说到底也是夏春花自己蠢,每次被打得死去活来,都不懂得反抗,之前我没有苏醒也就算了,我苏醒后,我就不惯着他们了。”
“所以就有了李母说的,你与之前不同,哦,是夏氏与之前不同之说。”
“对啊,有一次那死老太婆扯着夏春花要去撞墙,我被扯疼了,苏醒过来,幸好我醒得及时,将那老太婆推开,顺便恐吓她,她要是再敢欺负夏春花,我就杀了她!”夏姑娘发狠地说,然后又遗憾地叹口气,“杀死李二狗之后我本来是要去把那老太婆也杀了的,但我怕你们怀疑到夏春花身上,就作罢了。”
“那你是怎么杀害李二狗的?”冷安祺问。
夏姑娘冷嗤一声,可见有多不待见这个人,看得师爷和岑仓都惊讶万分,这真的是夏春花吗?那什么人格分裂后性情就会大变?
太恐怖了!
师爷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继续写笔录。
“本来我也没想那天晚上杀他,是他太过分了,竟然敢打我,平时打夏春花就算了,连我都敢打,那我自然是要反抗的,所以我直接去了厨房,操了把菜刀,就将他砍死了。”
“怎么砍的?”岑仓问。
夏姑娘看白痴般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已经验尸了吗?先是砍了他后背一刀,把他砍伤,离死也不远了,只剩下一口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然后就把头砍下来,扔了。”
“你把头扔哪了?”岑仓自动忽略她的眼神,又问。
夏姑娘撇撇嘴,“就扔他们房子后的山坡上,那不是有一个水塘吗?我把头和菜刀,还加了一块石头,包在一起沉下去。”
三人:难怪一直找不到。
“你很有经验。”冷安祺客观点评道。
夏姑娘微怔,旋即骄傲道:“那是。”
“杀了李二狗身上肯定溅了不少的血,所以你就将衣服洗了,然后又会屋,把自己撞伤,制造出你是被凶手推倒的假象?”
夏姑娘抬眼看她,眼中竟有几分赏识,还不吝夸赞道:“没错,你还挺聪明的,这都能猜到。”
冷安祺:我谢谢你!
“那夏春花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按理说,你苏醒了,她就沉睡了,不应该知道你做了什么事,那你是怎么让她认为她就是被凶手推倒后晕了过去?”
夏姑娘面露傲娇,“我们都共存了三年,她自然是知道我的存在的,所以我就给她灌输了这样的假象了,一开始她也很怀疑我说的话,但她没办法解释她为何明明是去厨房烧水的,怎么就晕了过去,头部还受了伤,而又亲眼目睹李二狗的时状,就只能接受了我的说法了。”
冷安祺:果然是个蠢的。
岑仓:心思缜密,狡猾奸诈,这样的凶手太可怕!
师爷感觉自己快要那啥来着?人格分裂,对,他感觉自己也快要人格分裂了!
“好。那你说说,你又是如何杀害姚宽的?”冷安祺问。
“姚宽?谁是姚宽?”夏姑娘眉头紧蹙,这人她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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