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要在江州留一天玩……你后天有行程安排吗?”
电话那边还是沉默,凌云揉了揉太阳穴,“下周补回来,可以吗?”
电话那边沉默是金,大概是坐地起价,凌云嘴角挂起笑意,敲了敲手机,故作老道地说道,“是不是信号不好?那先挂了。”
“你!”江岸委屈得把人喊住,“酒店在哪,我过来。”
凌云哪里会傻到把名字告诉他,难道等着他来束手就擒吗?
那谁能想到,工作有内鬼。当晚,江岸就提着一个行李箱冲过来了。
凌云和同事住一起,江岸知道后更气了,开了一个套间,把人按在白色床单上诉苦,上下求索。
“差不多了。”凌云被人啃了个透彻,他按着沉沉的头,有些晕。
“我赶了那么久过来,你就这么敷衍我!”江岸把人翻了个身,继续啃。
“你也说了,你舟车劳顿的,有点力气躺着睡觉不行。”
“不行!我要抱着你睡。”
“……随你。”
第二天,两人因为睡过头错过了大队伍在江州观光的行程,江岸笑呵呵地把窗帘揭住,扑向了白色床单。
凌云看着这暗无天日的房间,再看看那人身上影影烁烁的腹肌线条,有些担忧的想着:每天都这么干,他俩不会肾虚吗?
江岸事业上升期,偏要恋爱脑,凌云恨铁不成钢,把人衣服揪住,“知不知道你现在还年轻,你老干这种事情,会虚的。”
江岸回他,“我还年轻,但你已经老了,再等下去,你的青春就没了。”
凌云哪里想到会被人反呛一口?脸色顿时就黑,“谁老了?好好说话。”
江岸搂住他,像条憨狗一样,“凌云,不老,真好。”
“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