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着魔,他浑身上下,好像都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稍微浅尝便已沉溺其中,真是难以想象,有朝一日能够彻底拥有他,会是何等的蚀骨销魂。
我贪婪的在他身上留下吻痕,试图打上独属于我的标记。
初时,只是为了满足我心里那点不可见人的占有欲,慢慢的,越发觉得那一身红痕刺眼,想要留下更多,来证明他是我的。
尤其是留在一些不那么隐秘的地方,远徵若是动作大一点,就很容易露出来,所以做什么都倍加小心,那小心翼翼怕人发现的样子,让我更加欲罢不能。
当然了,他也不是个老实的,总是故意撩拨我,还光惹火不熄火,弄得我在这寒冬腊月里,一天要冲好几次凉。
许是我的心思太过明显,远徵主动提出要在耳朵上打耳洞。
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是一根头发丝也是不能随便剪的。
女子穿耳洞是为美,男子鲜少有之 ,唯见少数蛮荒异族,有男子穿耳戴饰的习俗,可那是人家的民俗传统。
远徵若是真穿了耳洞,指不定要被怎样诟病,尤其往后我们可是要离开宫门的,远徵心性单纯,如何受得住那些个流言蜚语。
但我实在抵不住那句‘一耳双环,环佩叮当,朝夕相见’的诱惑,便想着先答应下来,等找个机会再行转圜。
不过远徵既有此愿,我也想给他个惊喜。
早年行走江湖之时,我曾流落隐世苗寨,还差点被苗女捉去成婚,那种母系氏族传承的家族习俗深深震撼到了我。
短暂的滞留,我也没闲着,学会了一手刺青的手艺,虽然技法不是很成熟,如今拿来用一用却也是足够的。
想必远徵早就忘了这茬,连我当年从苗寨带出来的几枚银铃,都不知道扔哪去了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银精美,这些年,我总喜欢送他几件银铃,可惜他现在自诩长大了,不愿意再戴小铃铛了。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胸中憋闷,怎么就能不戴了呢!
于是乎,我在对镜刺青的几个时辰里,想出来一个绝佳的办法,让远徵重新接受我送的首饰。
我私下里找了花公子,借用后山熔炉,用上好的材料,给远徵做了一对耳环,小巧的耳扣下坠着的是一对蝴蝶。
因为我是身上刺的是远徵最爱的昙花,花在我身上,才会引来他这只蝶。
这叫蝶恋花,寓意忠贞美满的感情。
将耳环送给远徵的那夜,他正在用出云重莲入药,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奇花。
其实早在几年前,远徵便专门为我培育了一朵出来,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一次重伤归来吓到了他。
远徵怕极了,才把主意打到出云重莲身上,希望能够让我有多一分保命的手段。
能被远徵如此全心全意的爱护,我心里熨帖至极,对出云重莲也是抱有过很大期待的。
奈何世事无常,出云重莲开花那日我不在宫门,远徵等不到我回来,被老执刃威逼利诱,强压着交出了出云重莲。
他的一腔热情付诸东流,可想而知心中愤慨。
那也是我第一次,对老执刃生出了不满之情,那种屈辱,是当初我错失少主之位都没有感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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