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影昭和太后打了多年交道,又听她如此说,已是明了,太后说朱星扬受欺负,当是认为那姑娘凭着宠爱在拿捏他的好侄儿,故而动了怒的缘故。
她有心想淡化此事,将那姑娘摘出来,便道:
“太后,他都二十一了,又不是两岁的小娃娃,喜欢个姑娘,没什么大不了,不喜欢姑娘才不对劲。
他今日喜欢个张家姑娘,明日说不得又喜欢个李家姑娘,后日再喜欢个赵家姑娘,你且随他去,让他历练历练。”
太后与她讲不通,气得都想拍桌子,声音都大了些:
“若是有人故意用美人计,你也随他去?哪有你这样当娘的!
他看上那姑娘,本是勇毅侯府的丫鬟,是他惹了那白侯爷,被白家放出来,故意套他的,你可知道?
千秋节那日,白侯爷发难没成,如今又派了个美人出来,指不定要使什么坏。
贺影昭啊贺影昭,你自己的亲儿子,就这一个,被人害了可就没了,你能不能上点心!”
那姑娘本是白家的丫鬟?
贺影昭还真不知道,她虽让人查过,但也就知道知道她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做何营生,品性如何,不会查人祖宗十八代,刨根问底往前查,又不是审敌国细作,没必要。
哎,真是个可怜的孤女,她说因庆王案只剩她一个,原来她还曾沦落成白家奴婢。
太后都气得开始嚷嚷了,贺影昭还是那副无所谓样,回道:
“行,上心,上心,那我改日把这姑娘叫来问问。”
太后真是没辙,这么多年,她对她这个妯娌,就是没辙,都气习惯了。
太后哼了一声:
“等你等到什么时候,还什么改日,人哀家已经派去了,上百个禁军,必能把人给抓来,便是白家真有什么后手要保她也不顶用。
今日进诏狱审一审,白家打得什么坏主意,明日就能清清楚楚,真相大白。
只星扬那边,你得跟哀家一起劝一劝,别让他执迷不悟,天下这么多女子,他要什么样的哀家都赏给他,别让他一根筋,就念着这居心叵测,有心要害他的。”
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进了诏狱,刑讯逼供下,焉能有活路?
便是真审出是清白的,只怕也是于事无补,非死即残。
只太后此人,她认准的事,轻易说不动她,且对涉及星扬之事,更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漏,要让她收回指令,当真是难上加难。
贺影昭心中想着对策该怎么把这姑娘摘出来,斟酌说道:
“太后说的可是那开胭脂店的姑娘?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这姑娘之前我也认识,打小就住我们家庄子隔壁,是庆王皇庄石佛庄里的一个姑娘。
因着庆王案,才沦落到白家当了丫鬟,说起来也是知根知底的,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
说起来,她与太后也是有缘分,她的生辰和太后还是同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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