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一骑快马奔入营中,刘诚从马上跳下,喘着粗气对韩子高道:“侯司空说,请将军稍等,他马上带侯校尉过来。”
“司空亲自过来,莫不是向将军求情的?侯校尉既然来了,将军就放他一马,那军杖便免了吧。”胡霖建议道。
韩子高笑了笑:“且看他来了怎么说。”
不到一刻时间,营门外尘土飞扬,旌旗招展,数百匹快马飞奔而入,刚才营前还坐着的士兵们几乎都站了起来。
“屯骑营来了,侯校尉终于还是来了。”
“看,那不是侯司空吗,侯司空居然也来了。”
“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士兵们是既高兴又忧虑,侯司空都来了,韩将军还怎么处置侯校尉呢,看来军杖是不会打了,军规嘛,就是用来约束咱们这些没有背景后台的低级军官和士兵的。
韩子高站起身,走上前单腿跪地,向侯安都行礼:“右军将军韩子高参见侯司空。今日右军府点名校军,司空亲临指导,令右军府是蓬荜生辉啊!”
侯安都跳下马,扶起韩子高,拉着他的手:“子高贤弟,咱们自家兄弟,无需多礼啊!”
韩子高愣了一下,侯安都解释:“我与圣上结拜,你也与圣上结拜,说起来咱们不就是一家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