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寒眸色微黯，挑唇，“完完整整？”
“没错，完完整整的，不过白旗那五亿，我可是要的。”
莫笙唇角微扬，指尖漫不经心的拂过言墨寒的下颌，两人之间的距离贴近几分，周围的气氛旖旎非常。
顷刻言墨寒吐出一个音节，“好。”
莫笙眸光微漾，可是下一秒。
“小心。”
言墨寒提醒道：“白旗那个人，古怪。”
莫笙闻言，眸底拂过一道暗色，点了点头，随即，门外响起敲门声。
两人同时蹙眉。
许久。
莫笙开门。
“嫂子。”
言墨芸站在门口，看到莫笙，脸上带着几分局促，勉力扬唇，想要表现的和善。
“有事？”
莫笙上下打量了一眼，语气不徐不缓。
“是……”
言墨芸对上莫笙的冷脸，神色多了几分局促，想要用笑容掩饰尴尬，可是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半晌，只能局促道：“嫂子，我……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言墨芸主动示弱，倒是让莫笙意外了几分，敛眸，饶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淡淡道：“我知道了。”
她只是说知道了，但是却没有原谅，甚至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弧度，让言墨芸不禁感到一丝头疼。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高冷了一些，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咬牙，言墨芸的神色多了几分不悦，咬牙，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能在深思熟虑后，主动放低了姿态。
“嫂子，其实我知道，我妈的性子是急了一些，只是都是一家人，我们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把局面闹得太僵呢，嫂子，我这如今跟你道个歉，就是希望你可以既往不咎，不要再，再计较了……”
她将姿态摆放的很低，低着头，眼底的冷意却阴极了。
这种纡尊降贵的模样，倒是让莫笙意外有稀奇，蹙眉，饶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微微一顿，神色多了几分戏谑，“人不犯我……”
她勾唇，压近了一步，唇角微翘，“我不犯人。”
此话一出，言墨芸的神色一张，抬眸对上了莫笙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咬住舌尖，深吸一口气道：“嫂子，那你能，让议程，让我再面试一轮吗？”
果然。
莫笙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言墨芸来服软，恐怕就是为了议程的事情。
只是。
莫笙挑眉，语气云淡风轻，“议程的事情，有自己的程序。”
言墨芸听到这话，差点没气的背过气。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莫笙和议程有关系，不然怎么能顺理成章的拿到议程的offer，言墨芸也是走投无路，如今傅岩好端端的被开了，她想要进议程，只有走莫笙这一条路。
如今同学还有老师都知道她要进议程，无端的被踢出来，要是让他们知道，言墨芸这一趟回国就丢人丢大发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进议程。
“嫂子，你就帮帮我，你在议程一定有关系，面试的时候，你又那么厉害，你一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