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笑出了声,“我的二皇子殿下诶,打仗是要花钱要物资的,他们如今都吃上白菜豆腐了,哪儿还有钱粮来打我啊?司家不是势力,而是实力大,虽然我们还没有本事与各国对抗,可是,各国的命脉可都掌握在我司家的手里,要动司家之前,他们是不是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啊?再说了,我可不只有司家,还有瞿家,你忘了?”
玄晋北这才想起来,还有瞿宣这么一号人物,“行,知道你本事大,那你安心在这儿住下,但是,如今国师的手中还有什么筹码,我还不曾探听出来,他也没有什么不臣之举,我要对付他,总得有个由头,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啊,出了事,我真的护不住你。”
司染笑而不语。
她来皇都,可不是来游玩的。
不干正事儿怎么行?
霓青霄还没有不臣之举,那就让他有啊。
反正皇帝要杀人,只不过要个理由而已,这个理由,她给了还不行吗?
于是,第二晚,御书房里,就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玄泽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来,坐在棋盘边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身黑衣的走了进来,还将那个大惊失色想要呼叫护驾的内侍挥退了下去。
“真是青出于蓝啊,比起你父亲,朕更欣赏你。你父亲那个人,做事情束手束脚的,总是瞻前顾后,你就不一样了吗,胆子大,什么都敢赌一把,认定了自己一定会赢。你就不怕,朕埋伏着刀斧手要杀你?”
司染拉下了面巾,露出一整张明艳的脸,玄泽看了,都愣了许久。
“陛下在杀我之前,我定会让陛下,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