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先前,五脉加入九门这事,药慎行是反对的。
那么现在,药慎行觉得,可能得轮到他们五脉,求着九门加入了。
今非昔比,有枪有炮的才是老大。
钱值几个钱啊?
“可一城是个奇才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默一直希望许一城别去外国,而是重归他们五脉:“三岁发蒙,十余岁,熟读经典。”
“那是晓经史子集,知天文地理,”沈默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于鉴古上,更是颖悟绝伦,独
出机杼。”
有他这样的旷世奇才在,五脉的未来才有希望。
沈默今年都八十多了,活不了多少日子,他还指望许一城总领五脉,将其发扬光大。
可现在,竟然被拉出去当了替死鬼。
“如果一城出了什么事,”沈默:“我下去后,怎么跟士琦交代啊?”
“有意思。”
霍锦惜喝了口茶,她运转内力,强化听力。
将那楼阁中的许一城和吴靖文的对话,听了个明明白白。
“看来你在五脉,混得不怎么样嘛。”
“那么多老资历,把你推出来当替死鬼。”
吴靖文把玩着手中的匣子枪:“坐吧,陪我下盘棋。”
“这棋…”
许一城看了眼桌案上的象棋,心中有了些许猜测,当即生出一计340。
“哎,跟你说话呢小子。”
“吓傻啦?”
吴靖文虽说一心跑路,倒此时也觉得这许一城有趣,想逗弄逗弄他。
“切。”
见许一城依旧没有反应,吴靖文嘲笑道:“怨不得人家不待见你呢,脑子不好使。”
“呵。”
许一城尴尬一笑,他也知道五脉这是拿他出来挡枪:“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 命,小人行险以侥幸。”
“什么乱七八糟君子小人的?”
见吴靖文没有听明白,许一城随手拿了一枚兵卒,无视规则,直接放在了吴靖文的红帅旁 边。
“啪。”
看到这步棋,吴靖文无语道:“看出来了,你是真傻啊,你当我这是跳棋呢,消遣老子的呢是 吧 ? ”
“吴厅长。”
然而许一城并未慌乱,反而微笑着说道:“您再不跑,这大帅可就不保了。”
吴靖文听出他话里有话,眉头渐渐皱起:“你什么意思?”
“吴厅长,咱们俩的处境,其实半斤八两。”
许一城故作高深道:“都是一枚,弃子。”
吴靖文眯起眼睛,久久不语。
许一城在赌,赌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想要求一个破解之道.
“此话怎讲?”
“不如,咱们先琢磨琢磨这下一步棋该怎么走,”许一城说:“您和我不一样,我已经是个死局 了,可您的局还有的解。”
“也只有解了您的局,我的局才能做活。”
说完,许一城静静的等待着吴靖文的选择。
“嘣!”
吴靖文抬手便是一枪,吓了一楼的众人一跳。
“呼~~”
许一城看了眼身后碎了的花瓶,心惊胆战后,渐渐放松了一些:“可惜了,粉彩镂空转心瓶。” “你小子活腻了吧。”
吴靖文用枪对准了许一城的脑袋:“扮猪吃老虎?别跟我在这故弄玄虚,老子找你们来是鉴宝 的 ! ”
“好。”
许一城笑了笑,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象棋上:“那就从这幅棋开始。”
“这可是万历年御制的金丝楠木象棋,说不定是皇上亲自用过的,你可看好了。”
“金丝楠木,非皇家不可擅用。”
许一城抚摸着这枚象棋,感受着它的质感:“木制紧实,纹理夹金,确实是宫物的气度。” “你瞧这木纹,像不像狄金森诗里的少女,如嫩芽般招展的面容。”
见许一城一副享受的表情,吴靖文问道:“你摸过?”
“那当然!”
许一城话锋—转:“没摸过。”
“ 嘿 ! ”
吴靖文觉得许一城在耍自己:“那你废什么话!”
“不过嘛,这棋子说是清庭御制,有道理。”
许一城侃侃而谈:“但要说它是明万历年间,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看准了再说,要是打了眼,”吴靖文晃动着手中的匣子枪:“小命可就没了。”
“您听我把话说完。”
“明朝年间,炮,写作包。”
许一城:“一棋四包,两红两黑,到了清朝年间它才写作了炮。”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
许一城笑了笑,将棋子交给了吴靖文:“这棋,妙不在年代,您上手掂量掂量。”
“是有点重,那又怎么样?”
吴靖文掂了掂这幅象棋,觉得确实比一般的木制象棋要重一些。
“即便是金丝楠木,这重量也不对,因为这里面有东西々`。”
“有什么东西?”
吴靖文还真想不出来,这象棋里面莫非还能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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