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翡之摸摸骆溪友的头,没有说什么,心里不知道怎么有点难受,安安静静抱骆溪友良久。骆溪友站得脚有点麻了,悄默默动了动脚踝,邱翡之察觉到才把他放开, “是不是等我等太久了。”
“没有。”骆溪友故作轻松,“等你做什么,我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会儿觉。我又不是小梨,离开钟四季就要一哭二闹。我很独立的好吧。”
邱翡之从中却听出一种意味来,说不在乎的人,往往是在乎的,他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正话反说。有时候不必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隐瞒起来,想人了就直接说想念就好了。
他是这样说服自己的,也和骆溪友讲过这个想法,但实践起来似乎有点难,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说情话比接吻更显得艰难一点。
“抱歉,下次我晚点回家会立马给你报备,要是我做不到,会自行跪榴莲,或者接受其他的惩罚。”
骆溪友笑了,“惩罚不必了,有跪榴莲的时间不如早点回家。”
“知道了。”邱翡之捏捏他的脸,“以后我早点回家。”他有点直板,呆愣愣问,“你刚刚是不是在哭,是不是想我,然后哭了。我看到了,你眼睛有点湿润。”
“我看看,你的脸。”
骆溪友一下子把他推开,相隔比较远的距离他有点理直气壮,“谁在哭,我都说了,有点困。而且,刚刚有风吹进来,我的眼睛比较亮很正常。”
“好好好,不是在哭。你这么独立,怎么可能会因为想我而哭泣,是我多想了。眼睛亮亮的一定是风吹的缘故。”
骆溪友掐他一下,“你还说……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