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沈眉庄嘴角微沉、表情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敬妃突然跑到皇上面前跪下了:“皇上、臣妾与惠妃日日同住在咸福宫。她是个怎样的人、臣妾再清楚不过了、她与温大人绝无私情。”
皇上看都没看敬妃一眼、反而眼神犀利地望向了沈眉庄:“你有没有?”
沈眉庄强装镇定跪了下来、目光与皇上对视:“臣妾没有。”
兰芷感慨地叹了口气:“皇上、年妃与惠妃素来积怨甚深、只是找人串供闹些文章罢了。温太医去惠妃殿里去得勤一些、那是尽他医家的本分。如若这样都被人说闲话、那我们这些都让温太医医治过的嫔妃、岂不都要人人自危了?”
皇上焦躁地舔了舔嘴唇、眼神游离在沈眉庄与温实初之间、随即释然地开口:“罢了、朕相信惠妃。”
年妃一脸不服气、悻悻地撇了撇嘴:“皇上若真要还惠妃一个清白、就该彻查此事、以免日后再有闲话。”
祺贵人的眼中闪着残忍的光:“惠妃为皇上生有皇嗣、平日里又忙着侍奉太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也好让惠妃免受闲言碎语的困扰。”
沈眉庄的脸上一副木然的表情:“你们二人说这话是何意?难道又想说皇子与公主并非龙裔吗?事关江山社稷、怎么可以这样胡乱揣测?”
兰芷扫视着众人、肃声道:“你们素日就爱人云亦云、本宫不许你们到处乱嚼舌根。”
叶答应皮笑肉不笑地咧开了嘴:“生不出的嫉妒能生的、连这种脏水都泼得出来、啧啧啧。”
“叶澜依、你说谁生不出呢?”祺贵人是个一点就着的草包、当即就对着叶答应怒目而视。
叶答应笑着用帕子遮住了自己的嘴:“唉、我就这么一说。祺贵人怎么就生气了?”
芸玉瞧着皇上高深莫测的神情、担心他会就这样放过沈眉庄、连忙补刀:“奴婢也奇怪呢、娘娘生产那日、温太医趁娘娘还没有疼晕过去。就问什么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奴婢正纳闷呢。这事本该皇上和太后过问、怎么倒问起娘娘来了?奴婢还听见什么数十年的情分、死心不死心的话。”
年妃挺直了腰板、直视兰芷:“如今后位空悬、兰贵妃是六宫之主。敢问兰贵妃、嫔妃私通罪当如何?”
兰芷不想接年妃的话、脸上带了些愠色:“如今一切都是你们在捕风捉影、怎么现在就开始定罪了?”
果郡王突然闯进殿中、跪下行礼:“臣弟向皇兄请安、今日臣弟入宫是向太后请安的。结果各宫各苑寂静一片、唯皇嫂这里热热闹闹。所以臣弟才过来想一看究竟、谁知在外头听见这些。臣弟身为宗亲、愿为惠妃和皇子公主作保。惠妃入宫以来、凡事亲力亲为、无不勤谨、所以臣弟愿意相信惠妃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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