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理的工厂也解散了,他这个主任也跟着下岗了。
现在一家老小全指着儿媳妇的工资生活。
兰州理就想做点生意,但家里的积蓄没那么多。
这不就求了他爹,带他来陆家。
“陆叔,这钱是我借的,我给您打欠条。”兰州理长相温和,戴着眼镜,看着就斯文。
陆平水听他这么说,点头说:“这钱我肯定找你要。”
如果今天只他这个老朋友自己来给儿子借钱,他或许还会犹豫一番。
但兰州理跟着他爹一起过来,说明他还懂点事理,没有让家里老人用自己的脸面四处借钱。
陆平水问兰州理:“你要借多少钱?”
兰州理推推眼镜,看向陆临,“这也是我来陆叔家的另一个原因,我来向东临取经来了。”
他自己也有能借钱的朋友,老一辈里也可以去其他叔家借钱。
但他求着他爹来陆家,更重要的是取经。
陆叔的儿子陆东临和他一般大,从小不干正事,他看不上,所以打小就玩不到一起。
但他也不否认,陆东临能开好几家歌舞厅和洗浴中心,也不全然借的陆叔的光。
他自己没能力的话,店早干黄了。
现在不仅没黄,还改头换面了。
其他人说这是干不下去,要换个营生折腾,不然能挣钱干嘛要折腾?
他却不这么认为。
听他爹说陆东临带人去了趟海市,赚了钱,陆叔见人就说。
要真没两把刷子,能在海市那种地方挣到钱?
所以他认定陆临折腾店,肯定是为了挣更多的钱。
所以他取经来了,也想让陆临帮着看看他这个生意能不能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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