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厌一怔,觉得两个人结伴上厕所还挺有趣,眯着眼眸将她抱起来,兴致盎然往外走,“哦,那就去一趟吧。”
听起来颇像满足她口是心非的意愿似的。
沈皎:“……”草,突然也不是很高兴了。
……
行宫内吵吵闹闹,县令府亦是灯火通明,无人歇息,蜡灯燃完一盏又一盏,烛泪凝结成精致随性的红珊瑚。
县令听着衙役的禀报,怒上眉梢,“哗啦”一把将桌上大大小小的摆件全部挥扫在地,杯盏溅起满地碎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区区几个外乡人都抓不住,本官要你们何用!废物!一群废物!”
衙役头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大人息怒,其实我们已经发现小白脸的行踪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和小娘子突然消失了,不过,留下了一位白衣男子,属下悄悄跟上去,发现他竟是往行宫方向去了。”
听到行宫二字,县令脸色登时苍白,差点没站稳,虽然暴君不在榕城,但仅凭那残酷而暴戾的名声,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望而生畏。
“他们怎么敢……”
衙役头头大胆猜测,“大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准,那三人就是怀的这种侥幸心理,毕竟,那位此时又不在行宫,再者,那位小白脸身手不凡,混入行宫轻而易举。”
闻言,县令在屋子内来来回回走上几圈,八字胡都快撸分叉了,话虽如此,听起来也有点道理,但相比于安伯侯府和铸剑山庄,那位才是最恐怖如斯的。
若是惹得那位不开心,别说县令府,就连安伯侯府和铸剑山庄都得消失。
县令越想越头疼,不慎踩到碎渣,又发了好大一通怒火,衙役头头瑟瑟发抖。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来报说铸剑山庄的木公子来了,这尊大佛怎么又来了?他赶紧出门相迎。
木漾开门见山,“怎么回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人还没抓到吗?废物!”
听他说的轻巧,县令头都焦大了,心里有气也不敢撒,其实单单只有木漾的话,也不值得惶恐,主要是背靠铸剑山庄,此行还有玉无双那个煞女陪同。
县令忍气吞声,只好把衙役头头汇报的事情又仔仔细细复述一遍,包括那匪夷所思的猜想。
闻言,木漾扯起嘴角,“好大的胆子,连陛下的行宫都敢拿来做挡箭牌,你收拾收拾,随我一道去捉人!”
县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现在?你确定吗木公子?现在太晚了吧,明早行不?”
他今天可是答应了要去后院陪小妾的。
木漾一眼看穿县令的龌龊心思,冷哼,“如果县令大人不想后院失火,那就赶紧随我动手,待明早,人都不知道逃哪里去了,那个小白脸,我不仅要取他的狗命,还要带上他的狗头去找陛下讨赏。”
“是是是……”县令当即被恐吓住,擦了擦额角的虚汗,想起什么,赶紧问:“木公子,沈二公子那边呢?他不与我们一起去吗?”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懦夫!”木漾神情厌恶。
若不是因为沈清野懦弱无能,畏手畏脚的,他才不会气到想割了那小白脸的脑袋,想到沈语受过的伤害,他就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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