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厌望着炸毛仓鼠自然而然的动作,和旁人的虚伪不同,她是真的很乐意贴贴,不过也只是这段时间,刚开春那阵,她总是会被冻得一个激灵。
沈皎察觉到暴君若有所思的视线,以为他是觉得睡得地盘不够大,也是,毕竟人家是皇帝。
她抱着小枕头往里缩了缩,“现在可以了,睡吧。”
这床足够宽敞,约莫琅琊关那张的两倍,她腾出来的地方足以让暴君原地表演个顺时针旋转三百六十度都还有余地。
她时常怀疑姬厌这个傻逼不爱睡觉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睡姿不好,所以才要这么大的床,避免滚到床下丢龙颜。
姬厌看着缩到边缘的沈皎,很快明了她误会了什么,面对哈欠连天的炸毛仓鼠,他心情登时有点好,也往里边靠了靠。
歪日?得寸进尺?
沈皎只好再缩了缩,
可她只要退一步,姬厌就迅速进两步。
“……陛下。”
她后背空空荡荡,凉悠悠的,稍微一动就能摔个脑震荡。
尼玛?为什么还要过来,她都要掉下去了,夜盲症是吗!
姬厌看着脸上笑嘻嘻,心里冒星星符号的沈皎,好心的把她拎回最开始睡觉的位置,然后就盯着她,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号令一般。
在这夜黑风高,暧昧不清极其容易擦枪走火的夜里,她忽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莫名看懂了暴君的意思。
她犹豫片刻,从善如流往里滚,果然,暴君也跟着滚,每当到边边摇摇晃晃快掉下去的时候,那只苍白的手才会拎她回去。
就像传送带原理,好不容易抵达重点,但有个吃饱了撑得没事做的傻逼又把东西放回起点,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最后,沈皎是在憋不住了,她醒来是为了解决三急的,不是来和傻子滚床单的。
姬厌拽住她,“你要去哪?”
沈皎微笑:“茅房,陛下要一起吗?”
她摸着良心说,后边这半句话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嘴贱,意思意思而已。
显然,她从来摸不准暴君的底线,姬厌迫不及待的起身,“走吧。”
沈皎:“……”去你妈的。
虽然,你是万人之上的帝君,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独自上厕所是每个公民的权利!
姬厌打量她的表情,“你不想孤陪你?”
沈皎:“陛下,这不方便。”
希望你清醒一点,你是个狗皇帝,不是纯情女高中生,狗皇帝要有做狗皇帝的样子,不需要手挽手结伴上厕所。
姬厌“哦”了一声,“好吧。”
沈皎心道,谢天谢地,还好劝住了。
“那孤偏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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