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齐刷刷躺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鸟叽叽喳喳的啼鸣,不算很吵。
暴君突然开口:“莫非是我们的姿势不对?”
沈皎喜极而泣,她激动的点头。
哦莫哦莫,雏鸟总算开窍了。
姬厌盯着炸毛仓鼠。
这种相对无言又含情脉脉的气氛不得来个漫漫长吻?
哎呀,老脸一红,怪害羞的。
沈皎刚闭上眼睛就听暴君指挥她:“你躺床脚那边试试。”
沈皎:“……”
这特么就是你深思熟虑之后,告诉我的姿势不对?
她呵呵冷笑,“躺床脚可能也不行,要不我去屋顶躺躺?”
暴君没听出炸毛仓鼠的阴阳怪气,反倒大腿一拍,十分鼓励的调调。
“也行,去吧。”
沈皎:“……”
所以,这个朝代的帝王都自诩清高,不看春宫图学习生理知识的吗?
而且,暴君这孩子打小就叛逆,都对这些小黄书不好奇的吗?
想到这里,沈皎只道三声惭愧,对不住,是她懂得太多了。
沈皎躺不住,麻溜爬起来穿戴整齐,大摇大摆就出门了。
当然,她不可能老老实实跑房顶上躺着,这不纯纯煞笔嘛。
昨天答应她要送小萝卜头回家,再晚些,关夫人和关三爷怕会着急。
沈皎没想到一踏出门,就和顾夫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空气骤然变得有些安静。
顾夫人没料到闺女突然开门,一时嘴瓢,“挺久的,有一个时辰呢。”
喜嬷嬷:“……”
沈皎:“……”
这种事她怎么说?
难道要告诉顾夫人,其实在这众人都以为白日宣淫的一个时辰里,她和暴君只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
于是,沈皎只能默许这一切已经发生,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顾夫人和喜嬷嬷见沈皎笑得挺开心挺灿烂的,一颗悬吊吊的心总算踏实下来。
“皎皎乖,把这汤喝了,补补身子。”
喜嬷嬷把放凉的十全补气生血大补汤端上来。
沈皎沉默片刻,“谢谢娘亲。”
她端起大补汤吨吨喝。
“哎呀!”喜嬷嬷惊呼,“郡主怎么流鼻血了!”
沈皎:卧槽,不是吧?这样也能补过头了?
顾夫人脸色大变,赶忙上前给沈皎擦去血迹。
沈皎就听到顾夫人疑惑得喃喃自语。
“奇怪奇怪,问题出在哪呢?一个时辰呢,怎么会补过头,上火流鼻血呢?”
沈皎:“……”
她不该喝大补汤的,她就应该麻溜的送小萝卜头回家。
……
沈皎止住鼻血后,总算和小萝卜头坐上马车,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小萝卜头年纪小,很多事不懂,但耐不住她听力好,她记得暴君说要去生孩子的事。
她捧着小脸,天真的问:“仙子,你生的孩子呢?”
可能是今天被这个问题袭击了很多次,沈皎现在有点免疫力。
她还能和小萝卜头开玩笑:“孩子还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