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苟活,如果硬要分出哪个重要,我更偏向后边那个字,所以,活着就行,至于奋斗成为名震天下的大才女,我认为十分没有必要。”
送走梁珩,沈皎立马迫不及待跑来找暴君。
表情复杂。
手脚并用。
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彰显着“我只想做一条无欲无求,看看美人扭腰扭屁股”的咸鱼。
“嗯,好,孤知道了。”
沈皎凑过去,十分狗腿帮暴君研磨,开心道:“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不用参加四花宴了?”
不过,虽然不想参加,但还是可以去观看。
不想成为才女,但她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观众!
姬厌无情拒绝:“不是。”
“不是?”沈皎懵了,“你不是说知道了,怎么又不是?姬厌,生而为人,不能耍赖。”
“孤没耍赖,孤说知道了,又没说答应了。”
姬厌眼尾微微上翘,眯起眼笑得瞬间,极其狡黠,像极了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狡猾狐狸。
沈皎:“……”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沈皎当即放下手头工作,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躺尸。
既然不同意,这墨谁爱磨谁磨,反正她是不磨了。
“这次又是为什么?”
姬厌抬眸:“嗯?”
“送花是为了杀你,学武是为了杀你,去南疆是为了杀你,这次呢?这次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让我杀你吗?”
沈皎抱着软枕,不太想搭理暴君。
暴君一心求死,那她怎么办?
沈皎无比焦虑,将脸完全埋在软枕上。
独留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给姬厌。
情绪明显低落。
炸毛仓鼠长大了,已经学会独自闹别扭了。
姬厌沉默片刻,把处理的差不多的朝务交给王福分发下去,坐在贵妃榻上把沈皎脱在一旁的袜子帮她穿上。
沈皎:“我不穿。”
她一不想穿袜子,光脚舒坦些。
二是想向暴君表达自己的反抗,希望某人能明白。
沈皎三下五除二就把袜子褪下。
“好。”姬厌一边同意,一边强制把小姑娘一双白嫩的脚捏在掌心穿袜子!
沈皎挣脱不开,气鼓鼓道:“我说的我不穿。”
暴君“嗯”了一声,却已经把袜子穿好。
他欣赏自己的杰作,微微蹙眉,怎么看起来有些别扭?
沈皎忍不住提醒:“穿反了!”
这里的袜子还没有弹性,因而左右两边分得十分清楚,张冠李戴别说看着别扭,她穿着也不舒服。
“哦。”姬厌淡定的将其套在她的手上。
沈皎:“!!!”
实锤,努力的暴君也依旧还是狗比!
姬厌也是故意逗她玩,谁叫炸毛仓鼠一直埋着头,不看他的?
现在对上沈皎幽怨愤懑的小眼神,他满意极了。
戳戳沈皎软乎乎的腮帮子,姬厌这才悠哉悠哉的帮她把袜子穿好。
处理政务伤神费力,比起闭着眼睛睡一觉,逗仓鼠炸毛显然更加养精蓄锐。
“你怎么能用摸了脚的手摸我的脸呢,得脚气怎么办?”沈皎翻身坐起,双手叉腰。
姬厌提醒道:“这是你的脚,你还嫌弃?”
沈皎一噎。
嫌弃不对劲,不嫌弃也不对劲,索性不说话了。
暴君见她又闷闷不乐的埋着脑袋,望着一旁两名成年男子粗壮的白玉蟠龙柱,眯着眸子若有所思。
半盏茶功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