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语上前拉起韩丹,说道:“阁下不必客气,那阁下还有事吗?”
韩丹原以为自己带来的是语儿,自然有一些事想要跟她说清楚,可现在换成三年前的救命恩人,一时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清清嗓子,说道:“不知姑娘摘下面纱,让我看清姑娘的长相。”
抚语点点头,直接取下面纱,让韩丹看清这张集萧母娇媚和萧父雅正的优点的极其明艳的脸。
韩丹看到抚语的脸,与记忆中的那张脸慢慢重合,心里愈发遗憾,忍不住问道:“那位红衣姑娘也在皇城吗?”
抚语当即抬起手假意抹泪,哽咽着说道:“小姐在暮云关受了惊吓,高烧不断,又被迫风餐露宿,最后病情加重,就···就···”
抚语说到这儿,就双手遮面,开始呜咽。
韩丹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今日在街上看见这位白衣的女子,她头上也带着一支白玉簪,自己原本以为是语儿,才上前阻拦想和语儿再说些话,可没想到自己找错了人,现在再看看,这位姑娘也比语儿更高些,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韩丹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也就没有发现抚语哭声渐小。
抚语看着再次恍惚的韩丹,无奈地摇摇头,带上面纱,顶着被自己揉得红通通的眼睛,说道:“刚才在下一时情绪失控,还请阁下见谅,若无什么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抚语就推开门,提起裙子,快速下了楼,取了马,骑马继续奔向大巫祝府。
雅间内的韩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清抚语离开的方向,失望地摇摇头,罢了,她到底不是语儿。
“客官,你想吃些什么?”小二颤颤巍巍地在门口敲敲门,问道。
韩丹看着小二害怕的模样,无奈地摆摆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碎银,掂量了一下,放在桌上,说道:“不用了。”
说完,韩丹慢慢地下了楼,出了酒楼,看看外面将黑的天色,再次想起抚语信中所言:“将军,这次密室之事,将军的试探之意抚语已然猜到,抚语迟迟未告诉将军自己的身份,还以救命之恩相挟,逼迫将军娶了抚语,这一切都是抚语未思虑周全,还请将军原谅。另外,抚语还得告诉将军一事,王将军之死与抚语脱不了干系,抚语自知无颜面对将军,还请将军同意和抚语合离,日后,抚语和将军一边两宽,各自安好。另外,之前我和三生定下了一年之约,还请将军看在抚语给将军做了荷花酥的份上,帮忙遵守。”
韩丹扯起一丝苦笑,失魂落魄地向韩府走去。
这边,抚语终于到了大巫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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